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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
    小四年的时间。
    舒悦窈总算弄清,原来她和闻落行的结局早写在那日?医院里写好。
    那时候她安慰小朋友时讲,这世界上有的事就是做不到,再努力也做不到。
    说给别人听,自己忘了身体力行,活该罢了。
    完全能接受闻落行不爱自己这回事,被人诟病私下讨论?也能够视而不见,却无法接受在闻落行眼?里,自己连独立的人都?不算,只能是宠物这种事实。
    闻落行回答他朋友是否喜欢自己时,回答的那么干脆,“我喜欢的。”
    他口里的喜欢,是喜欢猫、喜欢狗、喜欢竖琴海豹的喜欢,独独不是喜欢人那种。
    闻落行浮在表面的行为方式,在外人哪儿看起来对舒悦窈是那么好,那么上心?,让她产生了无尽的错觉。
    Gps、监控视频、阻止工作、隔绝正常社交活动,豢养于笼中。
    但?如果?舒悦窈抛开爱慕多年的滤镜,没有自行洗脑过这是闻落行爱她的话,那么和利刃又究竟有什?么差别?
    她的底线在随闻落行不断的降低,什?么都?接受,导致对方再不断在加码。
    因为在闻落行看来,自己是个破产且毫无生存能力的宠物,离开他就活不下去,而主人理?应对宠物有绝对的管辖权。
    可惜事实是自己愿意放低,低到尘埃里,妄想某日?开出?花来。
    殊不知是冻土层里的种子?,无论?如何?都?无法生根发芽,更遑论?开花。
    舒悦窈想去看看窗外,但?眼?里残存的泪模糊了视线,擦干净又觉得?涩疼,干脆作罢。
    闭目时过往的每一瞬像是走马观花般浮现在眼?前,第一次发现闻落行控制欲极强的时候,是他看到江烬约自己吃饭。
    闻落行把自己推进屋里,落了锁,绑住了自己的手。
    那要是、要是自己没有无底线的接受的话,接下来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从前舒悦窈不愿多想这些事情,但?如今由不得?她不想。
    骤然恐惧得?睁开眼?睛,舒悦窈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惊魂未定?得?低头,去朋友圈往下刷,找到两个小时之前一位高中校友,傅文的朋友圈。
    字配图:[鸣谢我烬哥请吃饭。]
    她不假思索的点开这位校友的对话框,葱白似的指尖在屏幕上翩跹。
    你窈:[您好,您现在还和江烬在一起吗?方便帮我和他讲一声,舒悦窈有急事想找他吗?如果?他同意,烦劳您把他名片推给我,谢谢。]
    傅文回得?很快,发了条语音。
    点开来是江烬清洌散漫的调子?,尾音扯得?很长,“那你倒是加我好友啊,我已经等你两分?钟了,不是说急事?”
    她切回微信主界面,果?然在通讯录哪儿有个新提示。
    江烬还是万年不改的黑色头像,昵称是单字“烬”。
    舒悦窈自知当初删江烬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舔着脸加回来,求他帮自己个忙了。
    你窈:[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烬:[你跟我道什?么歉?有对象以后希望删掉列表里有威胁性的异性,常规操作。]
    你窈:[你晚上吃饭喝酒了吗?]
    烬:[没喝,定?位发我,我过去去接你。]
    和聪明?人对话最快乐的一点就是你说半句,对方会滴水不漏的为你补全你所思所想。
    你窈:[还得?一会儿,十一点以后,我和闻落行有个了断要做,免费请你看热闹,你等下来月昇公馆,到了在门卫哪儿给我打?个电话,我让人放你进来。]
    烬:[嗯,但?我要确认件事,你是和闻落行闹脾气,分?手以后还准备和好,还是真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你窈:[……首先,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恋爱交往的关系,谈不上分?手和好,这事回头我会给你解释,另外,当然是真分?开,不然我特地溜你过来玩?]
    烬:[行,你喜欢红玫瑰、白玫瑰,还是其他什?么花?]
    果?然作为死对头,江烬在气死闻落行这方面,永远不会让舒悦窈失望,她垂眼?,认真的回答。
    你窈:[我喜欢厄瓜多尔玫瑰和奥斯汀玫瑰。]
    烬:[好。]
    “烬哥,饱了吗?换摊啊?”傅文放下筷子?,笑着问。
    坐在他对面的江烬没回答,而是伸手正了下衣领,又举着手机,左晃下头,又晃下头,才勾着唇角,漫不经心?地问,“我今天看起来怎么样?”
    傅文如实答,“你不一直就长这祸害小姑娘的样?”
    江烬有若所思,“那就行。”
    傅文追问,“喝酒去啊?猴子?他们到了,催我们早点儿去呢。”
    “不去。”江烬摇头拒绝,伸手示意服务生买单,才又对着黑屏手机边打?量自己,边慢悠悠地讲,“你哥现在得?去买花,然后去追人,很急,我已经等八年了,不能再等了。”
    傅文是江烬高中同班同学,同时也是闻落行同学,他花了三秒钟捋清楚思路,惊得?跳起来,嚎道,“烬哥,准备去挖闻落行墙角啊?”
    江烬掀眼?皮,桃花眼?微睐,轻佻问,“不行吗?”
    傅文从赠送的果?盘里叉了块西瓜,点头如捣蒜,“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吃瓜环节。”
    “开玩笑的。”江烬把翘着的腿放平,声线倏沉,“我只是去找回我曾失去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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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了四十多分?钟,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