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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直接问:“易林深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凌初声音轻快:“是。”
    “……”郎烈想让她不要狡辩的话堵在喉中,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他怎么感觉这么憋屈呢?
    预料到这场谈话不会让人痛快,他掏出手机,让助理送个氧气瓶过来,锤了捶发闷的胸口,对凌初冷笑一声:“你倒诚实。”
    郎烈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一手压着扶手,沉声问:“有个问题我很好奇,如果说你对我的敌意来自易家那次宴会,那易林深呢?在我的印象中,他似乎没对你做过什么。”
    问完定定看着凌初,他的眼是深沉的蓝,仔细望进去,宛如海底漩涡,神秘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看着凌初,有种海水吞噬生命般的寒凉冰冷。
    凌初没被他吓到,耷拉着眼皮,扯开嘴角,呲牙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为什么一定要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看不惯他,就想把人搞死,不可以吗?”
    郎烈:“……”
    不是不可以,你特爹是太可以了!
    跟你比,我简直侮辱了反派这两个字!
    郎烈用力闭了下眼,继续追问:“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初不知道郎烈为什么会产生一种她有问必答的错觉,没有说话,抱着手臂,挑眉嘲讽地看着他。
    郎烈眸色暗沉,直直望进她眼中:“你对易林深出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关于他,还是——”
    “关于我?”
    第66章
    这条思路扩展开, 之前怀疑的点,似乎都有了答案。
    凌初托着腮,懒怠地瞥他一眼, 想看看他还能放出什么屁。
    郎烈看着凌初的嘲讽脸, 心里却觉得肯定就是这个原因,笃定地说:“易家宴会上的事……毕竟没有发生, 你也当场报复了回来, 总不至于因为这点矛盾,屡次找我麻烦,所以……”
    “等等。”凌初用一种“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畜生”的眼神看着郎烈, 冷声问:“你管□□未遂叫小事?”
    郎烈蹙起眉,对凌初的措辞感到十分不悦, 转念想到对方不分场合发疯的属性, 沉默片刻,转移重点:“这不重要,我现在和你说的是另一个问题。”
    说到底, 他发自内心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凌初也不觉得奇怪,这样的人她见多了, 拥有着常人没有的权力或资本,便丧失基本的人性,高高在上, 藐视他人生命和人身自由。
    所以, 对于烂到根儿里的人, 永远不要想着感化他, 最该做的, 就是让对方失去引以为傲的一切, 回归到他本该在的污泥中。
    每多看郎烈一眼, 听他让人作呕的理论,凌初都觉得厌烦,她冷道:“这就是重点,即便你披了张似模似样的猪皮,也掩盖不了你没被骟过的骚猪本质。”
    “郎烈,你很清楚,你没对我做什么,不是因为你仁慈,而是因为我足够厉害,这个理由完全不能用来掩盖你骚扰别人、犯贱发情的事实。错就是错,我厉害,不是我原谅你的理由,他人柔弱,也绝不该成为被你肆意耍弄的借口。”
    郎烈被凌初骂的脸色铁青,他捏着拳恨不得砸在她脸上。
    凌初知道郎烈不会因为她的话而知错,可她就是要说出来。
    既然选择轻飘飘地用三言两语掩饰自己的无耻,就别怪别人当面给你扒掉遮羞布。
    “凌初!”
    郎烈自觉对凌初一忍再忍,没想到对方如此不给面子,他眸光愈发阴冷,说出的话也仿佛沾着阴气,带着说不尽的恶意:“你没死在船上真是可惜。或者说,在更早前,影视城中的那一枪没打死你,也很可惜。”
    他发现采用和平谈判或示弱政策,很难套出凌初的话,干脆毫不掩饰恶意,撕破脸,想要激起凌初的怒意,让她在愤怒下透出些他想知道的东西。
    可惜凌初听到这样堪称冒犯的话也毫无反应,只是掀起眼皮看看他,笑了下:“拍过□□、打破过吉尼斯“速度”记录,比‘死’我不一定能赢,但比‘社死’,肯定是劣劣你更牛比。”
    “……”
    西服包裹下的胸膛剧烈起伏,郎烈感觉自己被气的心绞痛要犯了,猛地踢开椅子,径自走开。
    助理拎着氧气瓶姗姗来迟,挥手嚷嚷:“郎总,您的氧气瓶到了,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他的声音有点大,周围的视线下意识落到这边,让郎烈本就气到黑青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
    他对这个没眼色的助理不耐到极点,要不是对方在正式工作上的能力比较强,早就开了。
    他怒着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完后看着助理写满了“你在发什么疯?”的懵逼脸,心里一堵,怒道:“你被开除了。”
    “……”助理:“???”
    郎烈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助理反应了好一会儿,冲上去在身后喊:“郎总。”
    郎烈眉心紧拧,侧身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