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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
闻言,向清茗又笑了一声,双手抱臂,翘起了二郎腿,嘲讽他:“显然没什么用。”她提前服用了可以停止一段时间呼吸的丹药,那香根本就进不去她的体内。
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话音刚落,便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意升腾了上来。
她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做这种拷问犯人的事,所以才会因兴奋而发热。于是她也没太在意,只是打开储物袋找了一颗稳定心神的丹药来服用。
可惜,她服下了丹药,那热意却仍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白晴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他身上的伤口刚刚还在血流如注,可现在却已完好如初,那道血痕也被他清理干净了。
虽然她之前在一定时间内切断了自己的灵力回流,可他的能力就是直接沟通天地灵气。因此他方才还在被她拽着飞的时候就恢复了,刚刚的一切都是他自愿被打。
他施展出法术,一边清理着自己身上的污浊,一边对正闭眼调息的她轻轻地解释道:“槐香在是气体时,可以剥夺灵力,可当它是粉末时,”
他歪了歪头,露出一截还带着她的指印的脖颈,
“……就是接触便了会起效的春药。”
白晴方生怕向清茗不栽跟头,在自己的衣服上,身上,都洒上了这种粉末。
用香味先转移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埋下真正的陷阱,料她肯定要亲自上手收拾他,肉体之间的接触才是真正目的。
白晴方的心眼就跟莲藕一样多,她就跟个馅儿似的往哪儿跑都是被填。
力图自控,双手结印运行法诀的向清茗自然也是听到了他的话的。
可惜,到底这药是针对她来的,她压不下去。
可她没有愤怒于他的诡计,也没有因自己的失误而受到打击,在这种突然身处不利的情况下,她的头脑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用神识感知着不远处的白晴方——果不其然,他已经好端端地站起来了。
向清茗悄悄地分出一缕灵力,按在自己的传送符上,这是她保命的手段。不过她现在还不急着跑路,心中反而是好奇了起来,他现在想对她做什么?会是什么表情?
如果是她猜想的那样,想必他现在必然是一脸计谋得逞的得意吧?
她睁开眼,想着“让我验证一下”,往他的方向看去。
——奇怪的是,他只是一脸乖巧地看着她,眼里没有恶意,像一条忠心的大狗在等待主人发号施令。他的手上也没有做其他的动作,连佩剑都没有拿,只是乖乖地站在那里。
和她猜想中的原形毕露完全相反。
有意思。药物似乎已经侵入了她的神经,让她蹦出来了这么个想法。
他还关切地问她:“茗茗,你现在还好吗?需要我帮你吗?其实今天不论你把我打成什么样,我也不会往外说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的神情里写满了认真,绝不含半分想要害她的表现。
他平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圣洁的雕像,不沾分毫污秽——可这“雕像”,却又亲手做过那么多污秽的事情。
如果他现在还是装的,那他不如以演技入道算了,想必三五年就能飞升。
向清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表里不一又反复无常的人,白晴方现在在她眼里,整个人就是一团等着她一点点拆开的毛线球。
毛线球自己滚到了她的手边,问她:“想不想解开我,看看我的最里面有没有包着什么?”
她想。
这是一团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毛线球,她必须要慢慢地,以非暴力的形式拆开它。
是的,虽然她现在还是可以动手,可以用法术凝出一柄淬着各种攻击效果的长枪,刺穿他的心脏,把他钉在墙上——但她现在已经发自内心地,不想杀掉他了。
白晴方,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么有趣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留着他不才有意思么?
她要吃了他,再细细消化这人是个什么成分。
也许是春药把向清茗本来就不太正常的脑子给烧得更不正常了吧,现在在她的眼中,他一会儿变成了一团毛线,一会儿又变成了一只掉到陷阱里的兔子。
她站了起来,向他走近。在离他仅半尺距离的时候,她操控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