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下一秒，一只高级皮鞋踩在了他的脸上。
    洛君幽俯身，用只有他和翟宽能听见的冰冷声音，说道：“找死？”
    翟宽闻言，如坠冰窟，他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不敢说话。
    怂了！
    这时，警察上前将翟宽铐住，又提出了几项罪名后，让同事将翟宽押走了。
    旁边，翟宽的律师闭着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这猪队友一般的雇主，不救也罢！
    反正……
    也救不了啊！
    “抱歉，楚小姐，让你受惊了。”
    警察对楚烟说道：“接下来的审讯，你……”
    “我可以继续。”
    楚烟微微一笑，她又道：“刚刚的审讯内容……有用吗？”
    “有大用。”
    警察点头，别的不说，翟宽已经承认了他对楚烟杀人未遂的事。
    翟宽当初杀徐铁柱，肯定也不是亲自动手，而是派了别人。
    既然如此，他们或许能通过杀楚烟的那几个翟宽手下，找到当年谋杀徐铁柱的人！
    “那就让我去见见牛忙建吧。”
    楚烟眼底一闪，她要清理门户了！
    警察将楚烟等人带到了另一个审讯室。
    不过这次，徐杨花没进去，她的仇人是翟宽，而牛忙建跟她没关系。
    “牛副总监。”
    楚烟一进屋，就看到牛忙建灰败的脸。
    翟宽有资本保，可牛忙建并无后台，只是一枚弃子！
    经过一番审讯后，牛忙建已经意识到他时日无多，现在只能嘴硬罢了！
    “楚！烟！”
    看到楚烟，牛忙建眼底仿佛有火烧起来，他咬牙切齿：“果然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
    “算计？”
    楚烟微微一笑：“别搞错了，我只是在为集团清理垃圾罢了。”
    “我是垃圾？！”
    牛忙建听到这话，脸因为怒极，都扭曲了：“那你又算得了什么？！一个靠上床睡男人才爬到这个位置的破鞋，真以为自己有多光鲜吗？你唯一比我好的，不过是生了副好身子！”
    “清理垃圾？你也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牛忙建怒视楚烟，喉头滚动，发出“he”的一声：“我呸！”
    他朝楚烟吐口水。
    但距离太远，吐不到。
    牛忙建却获得了心理上的胜利，露出扭曲的笑容。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只能做个副总监吗？”
    楚烟听到牛忙建的咒骂，并未生气。
    一个败者的无能狂怒，她不在意！
    “因为你真的……”
    楚烟抬手指了指脑袋，对牛忙建一字一顿说道：“太、蠢、了！”
    “直到现在，你还相信陈谷对你说的，我是睡上来的那些话吗？”
    楚烟嗤笑一声：“庄虹进大牢的时候，你作为她多年的同事、上司，难道就没有去监狱里看看她，问问她是怎么被人拿到她出卖公司机密证据的吗？”
    第515章 她又想搞什么鬼？！
    “你什么意……陈谷？！”
    牛忙建闻言，瞳孔一缩：“那段时间，庄虹好像跟陈谷走得特别近……难道陈谷是你派过去，对付庄虹的？”
    “我问陈谷关于你的事，全都是你准备好的台词，让陈谷拿来骗我、误导我？！”
    想到这里，牛忙建心里涌起一片寒意：“楚烟！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楚烟不是靠睡男人上位的，那她到底凭什么空降市场部做总监？！
    难道说……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牛忙建脑海中浮现，他浑身一抖，瞪大眼睛看着楚烟：“你姓楚……董事长也……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
    楚烟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牛忙建。
    牛忙建一直因为她是“空降兵”的事，所以瞧不起她。
    即便她展现出强大的业务能力，让整个市场部信服，牛忙建依旧嘴硬，忽视她的能力！
    因为承认了楚烟的能力，就代表自己是实力不行，才被楚烟挤下总监那个位置！
    看不起楚烟的牛忙建，怎么可能去承认？
    他只会固执己见，自欺欺人说楚烟是睡上来的，才能安慰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如今，他的猜想，却将他过去的所有自欺欺人都击碎了！
    牛忙建有些崩溃：“你怎么可能是董事长的女儿？！我不相信！你就是个睡上来的破烂货而已！除此以外，你什么都不是！”
    楚烟见牛忙建为了污蔑她，说出这样难听的话，不禁皱眉：“牛忙建，事实如此，就算你再怎么安慰自己，贬低我，也改变不了我的出身！”
    “出身……哈哈！出身？！”
    牛忙建听到这话，死死盯着楚烟，他目露凶意：“出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