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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不然等下我再陪你走一次,我觉得光散一次步消不下去。”于是她又坐下去和坡说定等一下和他一起去散步。
两人俱是一笑,软乎乎得可爱。
安乐乐牵着伊妮德手,落英缤纷,她兴致勃勃地踩着一地绮丽的花路。她小小地跳跃了几步,浅色的裙子随着她的动作,扬起又落下。
“应该就快到时间了。”伊妮德说的是羽,一只在春天鸣叫的春蝉,按照他上次给安乐乐讲的故事,这是他最后一个春天了。
“什么?”安乐乐没反应过来,伊妮德的力气很大,她甚至可以挂在伊妮德的手臂上荡秋千。她歪歪头,黑润的眼睛里倒映着伊妮德的影子。
“你的记性也太差了一点,你把羽蝉给忘了?”伊妮德轻轻弹了一下安乐乐的脑门,久不见人转头就会忘的性格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蝉…啊,我想起来了。”安乐乐随意地揉两下额头,伊妮德没用力也不觉得痛,她又兴高采烈地转了个圈,裙子像花一样开了。
你还救了个漂亮的小姐姐,伊妮德无言地注视安乐乐,安乐乐无辜地看回去,她什么印象都没有了。不在她生活里驻足的人,往往很快即会被她遗忘。
赤司诗织觉得身体好了许多便搬出了疗养院,回到家中。三月樱花盛开,诗织夫人便带着独子出门赏樱,来到她过去读书的地方。
“小征,以前妈妈我就是在那座女校里读书的。”赤司诗织遥遥指着有一座钟塔的地方,她和赤司征十郎并排走在公园樱花道上。
早上,赤司征十郎在妈妈问要不要一起出门见她一个老朋友,妈妈从前的闺中好友并不怎么联系了,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带上他拜访,但作为妈妈的好儿子同时今天不是很忙,于是他答应了。
然而,说是去拜访,但似乎是在赏樱。以为妈妈是想要他放松一下的赤司征十郎配合着诗织的脚步,静静地欣赏春|光。因为诗织夫人表现得很喜欢这里的樱花,甚至在想要不要租个场地喝下午茶。
骤然间没有听见诗织妈妈说话的声音,赤司征十郎偏过头去发现妈妈在看另一对同样在赏樱的……母女?
黑色头发的女孩子欢快地围着红发女人跑动着,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只猫,就是黑得看不清脸,不过看身形十分的矫健。
“真是美丽啊。”诗织夫人忽然如此感叹道,她微微一笑,走到一棵樱花树下。
蝉声如期而至。
春季好像也是有蝉的,赤司征十郎听见这突兀的蝉声的时候这么想着,接着他听见了他妈妈说;“很美丽的声音哦,和樱花十分相称呢。”
冥冥之中,诗织夫人伸出了手,接住了一只从樱枝上掉下来的蝉。小小的,终于得了安息的蝉。她将蝉放到了樱花树下,不一会儿就被吹落的花瓣浅浅的掩住。
赤司征十郎觉得这一幕格外的熟悉,他好像从哪里,看到过。
……
安乐乐和坡一起散步的时候就问他为什么怕伊妮德。
“虽然伊妮德确实很有气势啦。”她羞涩地挠了下脸,把伊妮德设计成气场两米八的女子是她的功劳。
坡眼神幽怨,你也知道哦。“就是因为气场太足了,所以……而且我觉得伊妮德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很不会和人交流。”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也一样不擅长和人交流啊。”安乐乐很奇怪为什么坡会这么想,有一片樱花落下来刚好落到她的鼻子上,她气呼呼地吹走了。
“不一样了……乐乐你变开朗了。”坡眨巴眼睛,透过刘海间的缝隙看她,种花新年过后,安乐乐就变不一样了,像是蒲公英的种子终于扎根到了地上,不再随风漂泊。
“我…变不一样了……坡就不愿意当我的朋友了吗?”安乐乐不安地停下了脚步,垂下了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坡手忙脚乱地比划着,怕安乐乐误会,“我怎么会不和你做朋友…我是高兴的,就是有时候会有点失落。”
“乐乐你以后一定会有很多朋友的吧。”坡的气息萎靡下来,很想蹲下来当蘑菇。
“不会的。”听见安乐乐这么说,蹲下来的坡抬头看安乐乐,她也收拢了裙子蹲下来。
“我这个人脾气其实很坏的,不喜欢说话,听别人讲我,我不乐意了就更不会说话了。”安乐乐喜欢那句沉默便是最高的轻蔑,她想到此便笑起来。“所以没有多少人愿意忍我这个臭脾气的。”
不是的,乐乐人很好的。坡把脸半埋在手臂里,小声地反驳。
“要不然这样吧。”安乐乐歪歪头,勉强想到一种经营友情的方法,不过要回去和八米商量一下。
……
“联动企划结束,我是要回国的。”安乐乐抱着大殿官坐在他们那块野餐桌布上,另一块的大人们多少都喝了点小酒,有点醉醺醺的。
八米和坡齐齐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没什么大事的话,回家了我不怎么想出国,外面好危险哦……嗯,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