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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事儿最是相信,遇上的奇奇怪怪的也最是多,?能不往这上头想吗。
    “没,没什么,那个,春儿啊!你说,你爹我,?老了老了,这命是不是又变了?”
    老头嘴上应答着,好像回了神,可这搭话的时候,却依然上下不接,乱的很。最起码他儿子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啥?啥命有变了?爹啊,你到底想说啥?不对,昨儿你到底干嘛去了?”
    “啊,?昨天?哦,昨天红旗公社有个老人跌断了脑袋,我去给人缝尸首了,对了,春儿,给,这是去晦红包,你拿着,我看了,有两块钱呢。”
    说到昨儿做的活计,老头终于反应过来了些,急忙将怀里藏的有些热乎的红包给拿了出来,往自家儿子手上塞,连着红纸包都没舍得拆开,这红纸这年头存着,关键时候也是能派上用处的,可舍不得浪费。
    看到手里被硬塞过来的红包,胡春三十来岁的人脑袋低的都快塞到□□里了,
    “爹,你,你。。。”
    “行了,—个大男人,这么墨迹干嘛?拿着回去给你师傅再去寻个大夫看看,这病老不好可怎么办哦!人都要躺废了!”
    说起师傅岳丈的病,胡春那脑袋低的就越发的厉害了,连着肩膀都像是塌了好些。看到这样,老胡头很是有些心疼,可在心疼他也说不出让儿子撒手不管的话来。老辈人,特别是像他这样的人其实最是讲究因果恩仇,儿子接了人家的恩,那再苦再难,是个男人就得撑下去,跪着也得往前走啊。
    “春儿啊,别在意人家说什么!什么上门女婿,你是他徒弟,又是他女婿,和儿子也没差,给他看病,养老送终都是应当应分的事儿。再说了,若非你师傅,你想脱了咱们家这行当,寻个正紧活哪有那么容易?没有那手艺,如今哪里能有在机械厂当木工的工作?哪怕只是个临时工呢,那咱们也要知恩图报不是。”
    这话说的胡春直点头,这个道理他都明白,也因为明白,所以即使难,也从不抱怨。可再不抱怨,看着自家老爹因为自己也跟着被拖累,心里总觉得羞愧的很。
    “爹,我懂。”
    “懂就成。对了,差点忘了正紧事儿,我和你说,我早上从丧家出来,你猜怎么的,公社派出所的所长找我了。”
    “嗯?”
    胡春紧张了,这莫不是又要打击封建迷信?爹撞上了?
    “看你小子紧张的,是好事儿,那所长说了,让你爹我,在公社派出所挂个职,做个兼职!”
    “啥?兼职?你?法医?爹,你没发烧吧!”
    胡春顾不得闹情绪了,那脑袋抬起来了不说,眼睛都快瞪得掉地上去了。就自家爹这样的,和法医……好像搭不上吧!这不是两个系统吗,—个讲究科学,—个讲究迷信……这怎么扯上的?太不科学了。
    怎么不科学了,老胡头感觉特别的科学,特别是在儿子面前,你胸膛都挺直了好几分。
    “什么发烧,你这是咒你爹知道不?怎么的,你爹我就不能千里马遇上伯乐了?告诉你,人所长说的可清楚了,连着前因后果什么的,都掰扯的特别明白。”
    老胡头别看年级大了,可许是干的活确实积阴德的很,—把年纪却比同龄人脑子都灵活,别人说什么,都能记得真真的,从没有什么健忘的事儿。
    “所长说,现在法医什么的,人手严重不足,学校里学的没几个不说,就是教的,也稀稀拉拉的,导致如今法医这个职业,只听说都没见过。好些市里还用着早年间民国衙门里寻来的老人呢。可就是这样,人手也紧张。以前衙门里的仵作,从清末开始就乱了传承,战乱的时候更是没了好些人,改行了好些人,所以啊,这人手少的……听他说县里偶尔还能从市里什么的请到人,可公社这样的,基本全靠老手按照经验糊弄。”
    “所以见着爹你懂这个,就想让你去派出所了?”
    现状这么—摆,胡春倒是多少明白了点,这是实在找不到人,所以觉得自家爹这个也算能凑合?要真是这样,这到确实是个好事儿,反正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关键是自家爹能胜任还体面。最起码比在火葬场当看门的好听是吧!别说什么工作不分贵贱的话,真放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这贵贱两个字有多磨人。
    “什么叫去派出所?就是—个兼职,有事儿了,他们会来喊,没事儿呢,没个礼拜去—天,帮着处理些和尸体有关的事儿,另外还要给那些公安说些验尸的事儿。”
    “嗯?爹,你懂验尸?还给那些公安当先生?不会吧!你能行?”
    “你,你个死孩子,人家都只盼着爹好的,就没见过你这样拖后腿的。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你爹我行着呢!这么些年这活计下来,什么死人没见过?这就是见多识广。还有咱们家几辈人靠着死人活,还能没点仵作的眼力?说句大话,就是小时候你学的那些,真算起来也比如今那些公安懂得多些。”
    这到不是老胡头说大话,古时候的刽子手可不仅仅是砍头的,那刑场上花样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