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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霜,我需要你。”
    “需要我做什么?”
    “完全标记。”
    “什么?”
    “我需要你对我进行完全标记。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因为本能,而向她屈服。”
    迟霜点点头,也顾不上别的了,她需要给小鹿安全感,让她不要这么慌乱。
    “我要怎么做?”
    鹿辞撩开头发,露出颈后的腺体,“咬我。”
    “嗯?”
    “咬破它。”
    “咬破!?”
    “嗯,咬破腺体,让信息素注入进来。”
    “可我没有信息素。”
    “你有。”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鹿辞顿了顿,“你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酒香气,我发热的时候可以闻到,那味道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会疼吗?”迟霜抚着她的腺体,担心到。
    “也就一点点疼,不会有事。”
    “但是,这里被咬之后,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所以你需要在失去意识之前,完成完全标记,你要控制着点,知道吗?”
    迟霜点了点头。
    鹿辞洗完了澡,趴在床上,安静的等待着。
    浴室的水声停了,迟霜擦拭着身上的水渍,放下毛巾,深吸了一口气,赤着脚走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小鹿,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怎么这么沉重?”鹿辞轻笑,挪过来,枕着她的腿,搂住她的腰,“放松一点,这事你都干过那么多次了。”
    “阿霜,我准备好了,你咬吧,用点力。不管我怎么喊,都不要管我。”
    迟霜俯下了身,含住她的腺体,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下!
    一瞬间,鹿辞的眼泪便涌了出来,痛得她拼命捶床,她怕迟霜心软,咬着床单不敢叫出声。
    迟霜深知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咬得很用力,却也没感觉到咬破,或是有什么异常,反倒那股喷涌而出的异香不断冲击着她的自控力。
    ……
    隔天一早,迟霜迷迷糊糊的,像是听见了小鹿在喊,“阿霜、好疼……”
    她直接惊醒,看到鹿辞安然睡在她身旁,才松了口气。
    她轻轻起身,往鹿辞颈后看了一眼,腺体上覆盖着清晰的咬痕,并且小鹿浑身滚烫,却又不像是发热的样子。
    “小鹿?”迟霜贴了贴她的额头,又拿来温度计帮她夹上。
    鹿辞被她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冲她笑了一下,那副表情很虚弱,像是没有力气,十分勉强。
    “小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被标记后的正常反应,会有几天的虚弱期,这几天,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才行。”鹿辞声音哑哑的,有气无力的,说一句话要喘上好几次。
    迟霜担心坏了,又看了看她的腺体。
    “你这里还肿着,要上点药吗?会发炎吗?”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鹿辞闭上眼睛,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迟霜抱住她,轻轻拍着,“那你再休息一下,我就在这陪着你。”
    从鹿辞的话中,她听出来这似乎是完全标记之后的正常反应,这意味着昨晚的标记成功了,她也暂时放下了心。
    看着怀里的鹿辞又沉沉睡去,迟霜不放心的又帮她量了一□□温,温度还是很高,像是发烧了。
    迟霜轻轻起身,来到客厅,找了一盒退烧贴,又去厨房烧了点热水,端起杯子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抖,心口没由来地突突直跳,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并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像是一种外来的情绪控制了她的身体。
    迟霜转身跑回了卧室,看到鹿辞蜷缩在床脚,害怕地瑟瑟发抖。
    那一瞬间,她似乎知道了那种情绪的来源。
    她回到床上抱住鹿辞,鹿辞不再发抖,她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下来。
    迟霜恍然意识到,她和小鹿之间,好像突然多了某种联系,让她能感知到小鹿的情绪。
    想到这一层,她反倒舒心了。
    鹿辞睡了一天,迟霜就坐在床陪了她一天。
    傍晚的时候,鹿辞才彻底清醒过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迟霜把她抱住,亲了又亲。
    “嗯?”鹿辞被她亲得一脸茫然。
    迟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告诉鹿辞她能感受到她的心绪。
    她今天才知道她的小鹿有多依赖她,在她不在的时候会有多不安。刚才,鹿辞还睡着的时候,她去接了一通电话,前后不过两分钟,心口就突突直跳,感觉空空荡荡的,回到房间看到小鹿,那种感觉才逐渐散去。
    “怎么了你,奇奇怪怪的。”
    “对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鹿辞摸了摸她的脸,她也不知道跟地球人完全标记之后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没有,感觉很好。”
    “你呢,是不是很疼?”迟霜抚着她的背。
    “是呀,疼死了,都已经标记完了你还不松口,我差点以为你要咬死我。”鹿辞吸了吸鼻子,埋怨着。
    “我怕没标记上,让你白疼一次。”迟霜亲吻着她的脸颊,向她道歉。
    鹿辞还挺受用,微微仰了仰头,让她在脖子上也亲了几口。
    “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吗?我刚才还以为你发烧了。”迟霜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