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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的,没想到时间越长就愈发严重了。
铁贵为了哄孩子开心,用木板子和麻绳在后院给他捆了一个秋千。
这天,小娃在后院玩耍,桂芳去给他送桃子,又看见他对着空气说着些什么,桂芳没忍住,走过去问道:“小娃,你在说什么呢?”
小娃怯生生地摇摇头:“娘,我不能说。”
桂芳被气笑了,这屁大点的孩子竟然还有秘密了:“啥事儿呀,咋还不能说了呢?”
小娃瞄了一眼秋千那边,坚持道:“娘,我不能告诉你。”
他越是不说,桂芳就越是好奇,追着小娃问,小娃不堪受扰,被撵得满院子乱窜,他趁桂芳伸手抓他的时候,呲溜一钻,从桂芳的胳膊下逃走了。
桂芳笑骂了一句,也跟着离去了。
待两人离开后,后院里原本静止的秋千突然慢悠悠地荡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家里还有些怪事儿,比如门帘子突然动了,东西突然间找不着了,桂芳只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这天,铁贵发现自己的破裤子终于被补好了,其实这裤子破了好几天了,他人粗,最近事儿也多,加之破的地方也不明显,所以还没来得及跟桂芳说,没想到她自己注意到了,铁贵心中一甜,下工后就赶紧回家跟桂芳香亲去了。
桂芳正在烧火炒菜,这大夏天的本来就热了咕咚的,还伸过来一个满头是汗的大脑袋,桂芳嫌弃地用手把他推开。
来回几次还没亲到,铁贵也不脑,他笑道:“芳儿,谢谢你帮我补裤子。”
桂芳一愣:“啥?你裤子又破了?你就不能小心着穿嘛。”
这家里小的经常破衣服也就算了,大的怎么也跟着凑热闹,本来碎布料就不够用。
铁贵只当是刚刚粘着桂芳让她生气了,他讨好地坐下来帮她烧火。
饭做好后,铁贵去井里打水,准备冲冲身上的汗,他看见小娃满院子乱跑,还特意提醒了一声:“小心点,别滑倒了。”
小娃没理他,继续耍着自己的风筝。
铁贵摇摇头,这瓜娃子。
他这才刚脱了上衣,冲了两舀子水,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传来小娃哇哇地哭声。
铁贵转头一看,小娃正捂着膝盖坐在地上,直喊疼,他一吓,怕孩子摔出个好歹来,赶紧跑过去查看,发现小娃的膝盖上满是鲜血,铁贵用水帮孩子冲了冲,伤口却依然往外渗血,铁贵只得让他先在原地坐一会儿,自己则是去厨房弄点锅底灰给他止血。
等铁贵拿着锅底灰回来的时候,小娃已经不哭了,他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待看见铁贵之后,小娃立马闭上了嘴。
铁贵没说教小娃,只是摸摸他的脑袋瓜子,抱起他回屋吃饭去了。
是夜,桂芳和铁贵躺在床上唠着嗑,后天就是铁贵老娘的三七了,全家得去山上烧纸上坟。
z国人不管是南边也好还是北边也好,都讲究逢七的丧葬文化,其中,头七,三七,五七和七七尤为重要。
上坟所需的东西颇多,得提前一点一点准备,桂芳买了烧纸,叠了元宝,还炸了婆婆生前喜欢吃的油炸糕。
她嘴里念叨着已经准备好的东西,让铁贵帮她听听有无遗漏,谁知刚说上几句,就听见一阵均匀的呼噜声,她转头一看,这小娃和铁贵已经睡着了。
父子俩依偎在一起,颇为相像,连呼吸频率都是一样,桂芳笑着给一大一小盖上凉被。
翌日清晨,铁贵被他媳妇叫了起来,他揉揉混浆浆的脑瓜子,感觉没咋睡够。
桂芳推推他:“赶紧去外面洗把脸去,吃完饭好上工。”
铁贵应了一声,去水井旁打水洗漱,正在他洗脸时,院门突然开了,一个背着手的老人走了进来,铁贵眯眼一看,这不是他早逝的老爹吗?
正在铁贵以为自己眼花之时,铁贵爹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头子。
“好小子,几年不见又壮实了。”
听着这熟悉的语气,铁贵没忍住,红着眼喊了声:“爹。”
铁贵爹点点头,他绕着房子转了几圈,然后又看了看前后院的菜地。
“铁贵,你家这是添置了不少东西呀。”
铁贵献宝道:“可不是,都是一点点攒下来的,爹,你再去屋里看看,我今年还新打了柜子和架子。”
铁贵爹摆摆手,道:“不进去了,知道你过的好,爹就放心了。”
铁贵道:“爹,你这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铁贵爹低下头,不好意思道:“贵子,你有时间劝劝你娘,让她早点过来跟我团聚呗。”
铁贵一愣,这前几天不是才送的老太太吗?两人没在底下见着面?
没等铁贵细问,铁贵爹又说了句:“再麻烦你给我烧点纸钱,我在下面钱不够用。”
话音刚落,一阵鸡鸣声响起,铁贵爹不舍地看了铁贵一眼,背着手离开了。
铁贵刚想去追他爹,却感觉脸蛋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