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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身下压着一片凌乱的衣裳,几近全裸,一只手臂抱着两颗饱满的乳球,一手挡着下身,红着脸侧过头不敢看他。
    言琛脑中登时混沌一片,理智在告诉他若再不收手定会酿成大错,可另一面,行动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眼看着自己再度倾身压在了那少女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红痕。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头,嘴唇刚被他亲肿,奶头就又被他轮番狠吸,下身同时被他用手指拨弄出了一池春水,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似化身成了在杀场上雷厉风行的勇猛战将,将她这个“敌人”收拾的毫无喘息之地,溃不成军,将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点着了火,逼得她只能语无伦次的连连求饶:“呜……言琛……你呜……兄长……我好难受……”
    几次叁番的被这样淋漓尽致的挑逗,却都没有得到好好纾解,言清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仅要为言琛号号脉,看看他是否是有什么虚劳之症,也得为自己开服方子,去去内火。
    她刚求饶完,便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紧接着便有一个坚硬火热之物贴在了穴口处。
    她长舒一口气,这脉应该不用号了。
    可是……稍后要用什么理由去向言琛解释自己已非完璧这件事?言清漓没有完全沉湎于欲望,还不忘分出心思琢磨正事。
    这世间有许多女子因为种种原因,第一次被破身时都是不会落红的,这在医者的角度来看再正常不过,可偏偏这世上的男人迂腐刻板,对女子要求严苛,将落红看做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的铁律,真是愚蠢至极、愚昧不堪。
    就是不知道她若用这理由解释,言琛会不会信了。
    言琛扶着自己的阳根,在要顶入花口的一瞬忽地停了下来。
    若是突破了这最后一道底线,他便彻彻底底的成了玷污亲妹的畜生,可若……
    言琛眸光一黯,没有可若。
    他掐着言清漓的腰肢毫不犹豫的向前挺入,可明明用了四分力,却只顶进去一个头。
    “呜……”言清漓明显感觉到穴口被猛的撑开,她抓住言琛的手臂颤了一下。
    她那里生的娇嫩窄小,之前与宁天麟做过多次他们之间已配合的很好,可言琛当是头一回碰女子,掌握不好技巧,就这么如打仗破城门一般突然顶了进来,着实让言清漓痛了一下。
    言琛以为弄疼了言清漓——也的确弄疼了言清漓。他忍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就要撤出,言清漓赶紧抓住了他。
    这个举动无疑是在鼓励,言琛呼出一口浊气,将言清漓的双腿又分开些,肉根继续一点点向内推进。
    她这里生的太小了,容纳他有些吃力,言琛额上滑下一滴汗珠,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弄伤了言清漓。
    他上过许多次战场,打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仗,此刻,他却觉得这男女之事竟比行军打仗还难。
    瞧着那被挤到两边发白变透的可怜花唇,言琛便生出一种欺凌弱小的可耻心理——他觉得自己是在欺负言清漓,就像用坚硬的刀剑去捅一张薄薄的宣纸那种实力悬殊的欺负。
    “我没……没那么脆弱……”言清漓察觉到了言琛的过分谨慎,红着脸示意他可以再用点力。
    可这一句话却让言琛猛的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派去越州的探子带回的消息。
    第三十九章不伦·下(言琛H)
    那探子带回的消息中称,言清漓于一年前初次前往盛京的途中遇到了匪人,受了重伤险些死了。
    常年呆在军营中,也剿杀过不少匪盗流寇,言琛自知外面那些匪人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与那些蛮夷之族的敌人无甚差别,都是危害百姓的毒瘤,若有女子不慎落在他们手里,被污了身子都是小事,严重一些的,还会被轮番奸污后再残忍杀害。
    探子带回的消息中并未提及到那伙匪人是否对言清漓做过什么畜生之事,但越州城中,顾宅周围的街坊四邻却都对言清漓这个美丽又孤身的女子充满了满满恶意。
    言琛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但言清漓从匪人手中死里逃生却是事实。
    一股难言的心酸与疼惜忽地涌上心头,言琛咬着后槽牙,将面颊咬的直跳,他既恼恨言国公当年做了风流事后不负责,将言清漓丢在遥远的越州十八年,又恼恨那伙对她行凶的匪人,只想将那群恶徒的尸身刨出来再重新杀上一遍。
    言清漓见言琛只进入了一多半便不再动,还神情晦暗,眸光冰冷,她心里咯噔一下。
    虽说许多女子第一次不会落红,但那层薄薄的阻碍当是能感觉到的,显然,言琛应该是怀疑她了。
    言清漓在片刻间便换上第二套应对法子——与其死不承认,还不如主动坦白。
    当初她在越州的名声可不太好,水性杨花、不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