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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3

      还在台下花了二两银子摆了断头饭呢。”
    秦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沐王是谋逆之罪,给逆王摆断头饭,八成是郅却打招呼了,不然她此刻必然已经在诏狱被扒一层皮。
    秦桥:“要不然你别去了,我怕使团被你玩死。”
    怜光十分不见外地一摆手,蹲在瓷裳身前:“这么说是郭义替你死了?为什么,他忠于你吗?”
    瓷裳完全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你,你,你去看,看我?”
    怜光:“嗯啊。”
    瓷裳:“为,为什么?”
    秦桥心道好好的怎么还结巴了,眼神示意海岱安——不会是喉结那块太紧了吧?
    海岱安还了她一个白眼。
    怜光:“啊,怎么说也有点交情,送送你是应该的。”
    瓷裳不说话了,秦桥看他耳朵,觉得这三哥有点不对劲。
    秦桥狐疑道:“三哥,我都不知道怜光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瓷裳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事实上打从怜光进了这个院子开始,他本来还在陆陆续续问问题的嘴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捏住了似的,身体也紧绷的不得了,海岱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个给死人上妆的入殓师。
    怜光:“这有什么,以前我告诉他的。”
    秦桥:“什么时候?小时候?”
    怜光:“对啊,那时候三殿下经常来找我练东肃话的。哎呀,宫里又没人会这个,我帮帮殿下不是理所当然吗?”
    秦桥一瞬间很想打开怜光的脑壳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是玫瑰露子和豆花吗?宫里没有会东肃话的人?那他是从哪儿学的?人家阴妃娘娘一个东肃长公主,不比你这个半吊子强?
    “那时候我连庸宴小手都不敢摸,”秦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可以啊,三哥。”
    瓷裳双手举起来疯狂摆动:“不不不,我……”
    怜光挡在瓷裳身前:“你做什么逼迫他?要是我没猜错,他马上要代替郭义去东肃谈判了吧,殿下是犯了错不假,可他既然戴罪立功,你还说这些陈年往事干什么?”
    秦桥唯有鼓掌:“我错了,是我错了。”
    怜光哼哼两声露出身后的瓷裳。
    瓷裳看起来快要晕倒了。
    秦桥简直要不认识他了,这跟前些日子指着她和瓷学鼻子骂人的那位简直是两个人——
    她心道身边这些男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在外面像个人似的,到了特定某人身前就一个赛一个地纯情?
    庸宴年少时已不必提了,盛司随他也是一个德行;现在瓷裳竟然也这样,当初太子哥哥也是一下衙门就回东宫守着嫂嫂。
    她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都是先帝那个被太后迷得找不着北的老不修带坏了他们,只有没怎么被先帝教导过的瓷学幸免于难。
    秦桥想了一想,对怜光说:“不过你那番话倒是提醒了我,‘郭义’在东肃遇刺,恐怕当真对谈判有效果……我回去再想想。一会儿你们几个就从大都督府后面出去回郭义家去,那边我都料理过了,路上会有人代你们隐匿行踪。”
    怜光很干脆地应了一声,反倒是瓷裳,他看了一眼怜光,怜光要回看他,他却立刻把头转开了:“李怜光身体弱,东肃之行危机重重,她就不要去……”
    不等秦桥说话,怜光一掌劈在几人中间的石桌上。
    “咔嚓”一声,它碎了。
    瓷裳:“……”
    秦桥终于找到缝隙,轻快地说:“忘了介绍,这位李怜光还有另一个身份,即天不言,也就是剑尊座下的开山大弟子。”
    “师父成天在宫里蹲着没事干,看我根骨不错就教教我。”怜光:“还没出师,见笑了。”
    秦桥看着自家三哥,第一次知道人的目光竟然可以这么复杂。
    就好像一只被他小心翼翼护在怀里,多年不敢奢望甚至不敢提及的小白兔子,突然跳出来变成了一条剽悍的黑熊精,甚至还是一只颇有身份的黑熊精。
    阿妃怔怔的:“那就多谢怜光姑姑了。”
    怜光一言定乾坤:“好的。”
    瓷裳:“……”
    瓷裳:“那,那行吧?”
    秦桥:“三哥,精神点,拿出你谋反的劲头。”
    瓷裳一对上她就流利多了:“要不是你诱反于我,我本打算蚕食朝廷的。”
    秦桥无语道:“你打算怎么做?”
    瓷裳:“散播谣言,鼓动人心。有些话说得多了自然就会被听进去……”
    秦桥心道果然,要是不诱反他,这位沐王能在简州慢吞吞地谋反到天荒地老。
    秦桥胆大包天地摸了摸她哥的狗头:“好好练练郭义的语气吧,哥,再过几天就是迎接东肃使臣的宫宴了,到时候你作为鸿胪寺官员也要出席的。”
    瓷裳先是点了头,而后又十分不赞成地摇头:“暂时学学也就罢了,日后总要一点一点‘更正’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