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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知道了”,盛司从没见过自家都督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联想起那堆他带回来的花花绿绿的物件,恍然大悟道:“哦哦哦,您说秦大人……”
    庸宴:“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奴奴!”
    盛司连声道:“好好好,您的奴奴可没吃闲饭,正在重新给府上的侍卫分派任务呐!”
    庸宴脑袋更疼了:“谁给她的职权?”
    没人给,但她做出要求的时候,没谁会想着违背秦阿房,再说……盛司觑看庸宴脸色,没敢说出口:就前两天您那紧张的模样,谁不拿秦大人当咱家的主母?
    庸宴面色阴沉:“翻了天了。”
    ·
    秦桥还在庸宴分配给她的角房院子里,庸宴的亲兵们老老实实排成几排,除了当值的,几乎都在这儿了。
    大伙儿站不下,还自动调整行伍距离。
    庸宴站在门口,还没等推门就听里面秦桥的声音说道:“都抬起脸来看看!嗳?这个俊俏,跟你家都督几年了?”
    那人讷讷道:“两年。”
    秦桥:“多大啦?”
    那人:“十,十九!”
    秦桥啧啧有声:“长得这么俏,人也嫩,以后就留在我院子里守门吧,看见你这小脸就开心。”
    那人似乎欢天喜地:“得令!”
    庸宴忍无可忍,长腿一掀,木门应声而碎。
    院里众人见他来了,齐刷刷跪下,因为地方太小,实在跪不下的还上了房,在房顶跪着。
    庸宴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
    “去领罚!”庸宴怒气滔天:“分批打!”
    亲卫们一年到头也看不见庸宴发几回火,吓得潮水般退下,院里面重新剩下两个人。
    最后走的盛司还体贴地把门关上了。
    秦桥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庸都督好大的威风,怎么不接着凶了?”
    庸宴走过来,皱眉道:“坐地上干什么,衣服你洗吗?”
    “不然呢?”秦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不洗谁洗,让你的亲卫给我洗吗?”
    庸宴:“你会?”
    “不会。”秦桥捏捏身上的衣料,突然打了个喷嚏:“衣服我拧不透,但我被送来得很突然,换洗的衣裳就一件,只能还没干就穿在身上了。”
    庸宴伸手,像拎小孩似的把她拎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小了两个度:
    “你会个什么?一天就知道耍赖。”
    他摸摸鼻子,似乎在为了自己的疏忽感到一点愧疚:“今天给你买了。”
    “什么?”
    “衣服。”庸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在街上看见,就随便买买。”
    正说着,盛司就像被召唤了似的出现在门口:“都督都督,您出来一下!”
    庸宴去开门,抱着大小盒子的盛司站在门口:“刚才有个士兵跟我说秦姑娘的衣裳好像还在滴水,我就赶紧送过来了,她胃病刚好些,别再着凉!”
    庸宴接过来:“谁发现的?”
    盛司说了名字。
    庸宴:“为人仔细,调到禁军去吧;就调到孟慈音手下,说是我的得力干将。”
    盛司:“……小虎年纪小,孟慈音会收拾死他的,您再考虑考……”
    门再一次被关上。
    庸宴把衣服塞进秦桥怀里:“换了。”
    她摸了摸:“你亲自买的?”
    庸宴:“养个你罢了,我能养得好。”
    “我是头猪崽吗?”秦桥哼笑道:“我是觉得你审美不行。”
    庸宴:“……不喜欢?”
    “不喜欢,”她诚实且诚恳地说道:“这料子太粗,我穿了身上会痒。”
    庸宴半天说不出话:“那你就冻着,别抱怨,两件衣裳穿一年。”
    其实这料子已经是成衣铺里顶好的了,但秦桥是什么出身?瓷学那一代的皇族里一个女孩也没有,秦阿房在太后及先帝膝下,就像他们俩的小女儿,众皇子也都像疼妹妹似的疼她,可以说是众星拱月。
    因此她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御用的尚衣局精心制作的,没有个半年都不敢出工。只是秦桥偏好简单的样式,尚衣局的功夫都下在看不见的裁剪和用料上,是以和她走得近的人只是觉得她衣饰合体,却并没觉得有什么特殊之处。
    庸宴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他心知如此,不免有些颓丧:“痒就忍着,矫情。”
    秦阿房点头,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挑剔的人;做巡查御史的时候也在田间地头蹲过,必要时脏活累活都得伸手。只是对着庸宴,她就忍不住暴露本性。
    这不大好,在别人面前都能憋着,怎么就在庸宴面前憋不住?
    “谢谢,”秦桥拍拍他肩膀:“我就那么一说,你别当真,我换了就来。”
    “站住。”庸宴却烦躁地说道:“回屋里等着去吧。”
    一刻钟后,秦桥穿上了庸宴从庸国公府带过来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