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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安信要娶那女人后,公主连夜就来到了信城,连夜进了信王府。
公主直来直往,不许安信娶别人。安信觉得好笑,问:“公主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婚事?”
公主:“因为你是我的。”
安信一楞,随后皱眉,站得离公主更远一些道:“公主可能是误会的,您已嫁人,我欲娶妻,我们没有任何男女关系。”
“我那婚姻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不说这个,你娶她,想没想过信城的未来?”
“不劳公主费心。”
“我也想不费心,可信城与我直淤息息相关,我选择站在你这一边,早已跟大未亮明了态度,你倒好,娶了人家太傅的逃妻,可想过以后万一兵到城下,你那王妃就要背负上祸国殃民罪名了。你娶她,真的是为她好吗。”
安信有些恼火:“公主,娶妻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带上整个信城,如果真有一日,朝廷容我不下,自当尽最后一分心力保卫信城,如若不成,那也是我、我信城百姓的命。再者,我不认为娶了郡主就是我信城覆灭的开始,真到了朝廷不容的地步,郡主也只会是个借口。我做为一方之藩王,没有平衡好与朝廷的关系,是我的无能,与我妻何干。”
公主:“好好,你是铁了心要娶她是吧?”
信王:“正是。”
公主红着眼:“那她就是我一生的敌人。”
信王彻底不干了,叫人请了公主去:“谁是我妻子的敌人,谁就是我的敌人。这里不留公主了。”
自上次闹得不和离开后,公主回去发了很多天的脾气,期间那傻子是最倒霉的,被公主拿来泄愤,很是被虐待了几日。
随后公主痛定思痛,不能与安信就这样闹掰,她要沉住气,学那个厉云,当乌龟王八生忍下来,图个来日方长。
是以,公主第二次来,与信王道了歉,还送了礼物给黄凝,并讨得了婚礼当日的一份请柬。
这日,婚礼正日子,公主参加了婚礼,全程看着安信与那女人两情相悦,卿卿我我,眼神胶着到不曾分开一刻。公主原还想着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能让人看出她的不悦来,但她发现自己多虑了,人家根本就一分眼神都没分给她。
有一点公主是与厉云一样的,全程下来,她一语不发,只一杯一杯地喝着酒,重复着这个动作,根本不知滋味几何。
回到直淤的时候,公主才开始放下心防,耍起了酒疯。侍女们也怕被公主抓到泄愤,于是把傻子推了出来,一个个地都躲了起来。
尧金看着屋中饮酒过量的公主,以及那些跑掉的侍女,他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
公主撞到了墙一样的东西,抬眼一看,哦,是那个傻子。不知怎的,是不是因为自己饮了酒,看什么都像是蒙了一层纱似的,此时看着这傻子,觉得他高大了不少,也顺眼了很多。
眨了眨眼,公主再看,心想,这傻子要是不犯傻样,就会是这个样子吧。啧,倒还长得不错,竟是不比他那个死鬼弟弟差。
公主想推开他,喝斥他没规矩,可一上手发现,他胸膛应应的,颇为有料。公主想要一探究竟,把手伸了进去,谁知那傻子身上的衣服,像是缎子一样,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公主看着自己的手在人家胸膛上,直拉拍了一巴掌,口舌不清地道:“谁让你脱衣服了,找打。”
傻子道:“求公主饶了我,打得轻一些的好。”
明明是同一个声音,怎么觉得此时听到的与平常格外的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公主一多想就头疼,干脆拿起鞭子,照着傻子就抽了上去。可清脆的抽皮肉的声音没有响起,鞭子的一头被傻子握住了,他一边嘴上说着:“公主饶了我。”一边扑向公主。
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身子底下正是尧金每日睡的那个类似于狗垫一样的东西。
公主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听傻子在她耳边说:“热吧,让我来让公主凉快下来吧。”
哪里有凉快,傻子也知道骗人了,公主随后经历了更火热的经历,像被一捧火包围了一样,无处躲藏。
身上的男人,眼中也是团着一簇火,哪还有一点傻子的样子,精壮的身体,浓郁的黑发,如狼一样的眼睛,看着曾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他完全支配的样子,志得意满。
信王府里,众人散去,屋内只剩新郎新娘,没有大未繁文缛节的婚礼过程,新人被直接送入了洞房。
但挑盖头这个形式还是要走的,安信拿如意的手都出汗了,不大利索地挑下了黄凝的盖头。
黄凝笑他,他也在笑。屋里只剩下两人,成双成对的蜡烛燃着,哪里都透着喜气。可这光还是要灭的,月光照进来,既能看清人又不让人害羞。
这夜过后,黄凝对安信的了解更进了一步,原来他这样温柔的人也有失控的时候,可这份失控并不让黄凝反感,相反,她只是更充分地感受到,安信对她的浓情爱意有多深。
厉云从信城赶回到出公差的城镇,在那里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