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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0

      , 用自己的灵力维持阵法的运转。雨水、植物、庄稼,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耗费自己的灵力所供养出来的。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仅要耗费巨大的灵力,而且需要布下极为精妙复杂的阵法。而要实现这个阵法, 最重要的就是要留下一个能够代表布阵者的阵眼。根深的百年老树作为阵眼自然很好,但如果能在树上刻出他自己的人像,阵法则会更加稳固。”
    薛盈很少会跟人费劲巴拉地说这么多话, 难得说了,木曾和镇子上的人却全都面露茫然, 这让她一下就不耐烦了。
    她对着木曾冷淡道:“我说的这些你恐怕是听不懂,你只用知道,如果你拿你的锯子对着这棵老树锯下去, 等老树一断, 整座镇子很快就会被外面的滚黄沙所淹没。要是不信, 你就试试看, 只要别在死前哭嚎着吵到我的耳朵就行。”
    木曾看着老树, 惊愕又后怕,等目光再落到脚边的长锯时,他便如同见到了毒蛇般,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
    虽然没有完全将薛盈的话听懂, 但他多少也听明白了一些:当年的符师不仅为镇子降了雨,他们所做的远比他以为的要更多,甚至连他想拿来诟病他们的这座木雕都是他们为了镇子才要求刻的!
    但他仍旧无法承认自己的做法有错。
    他甚至更激动了:“镇子今年一滴雨都没有下,前几年的雨水也少得可怜,井快干了,能长出来的植物越来越少,我们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
    他的声音里隐约带着哭腔:“他要救我们,那就救下去啊,可他分明就是放弃了我们,放弃了这个镇子!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他不是放弃了这个镇子,”
    沉默了半晌的陆秧秧忽然出声打断了他。
    她冷静地看着木曾,“他没有放弃过这个镇子,他只是,已经死了。”
    “你胡说!”
    木曾的情绪突然失控。
    “这才过去二十七年!他那么厉害!他能让老天降雨、能救活我们整个镇子,他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死了!”
    他明明对那几个传闻中的符师抵触极了,可在这个时候,在他最不经意的瞬间,他最直接的反应却仍旧展现出了他对那个人强烈的憧憬。
    薛盈也挑了挑眉。
    她看着陆秧秧:你知道布阵者的身份了?“
    陆秧秧对着她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四个字:”河、川、先、生。“
    薛盈心中顿时觉得“原来如此”。
    也就只有河川先生纯净而强大的力量才能滋养出这里灵力充沛、饱含生机的药草,而一切诸如虫子、老鼠这些小的生灵却因承受不住这种澎湃的力量,早早地就消失在了镇子里,遍寻不到。她也是由此才意识到了这座镇子的不寻常、开始到镇子边缘探寻的。
    陆秧秧说完后则跳下了石头,走到了老树面前跟前。
    她盯着老树看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察觉。直到她将手指贴上了河川先生手持的黄符上,静静地闭着眼睛感受,那股清新蓬勃却不失温和的力量才徐徐地碰了过来。
    陆秧秧忍不住再次惊叹了。
    河川先生是真的很厉害,她几次离老树那么近,却完全没有察觉到阵法的存在,仿佛这就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老树,不值得玄门中的人对它留意、贪图。
    就在陆秧秧准备收回手时,忽然,她察觉到了另一种灵力的存在。
    那种灵力跟河川先生的极为不同,让陆秧秧不自觉就感到了急切,想要马上追过去把它握住。
    她看向旁边阿珣的木像,犹豫了一下,将手伸向了他的剑……
    “秧秧?”
    “秧秧?”
    薛盈见陆秧秧站在老树前一动不动了许久,心觉不对,于是走到她身边连唤了她好几声。
    陆秧秧收回手指,大梦初醒,怔怔地看了一小会儿薛盈,然后指了指阿珣的剑。
    “阿盈,你碰一下。”
    薛盈将两指贴到剑上,刚一凝神,马上如触到雷电般将手指缩回。
    “好锋利的灵力,跟剑刃一样。”
    薛盈感慨:“难怪要多刻一个人的木像。他用这种锋利的灵力作为壳、保护里面河川先生的灵力,要是有普通人来砍树,马上就被这道灵力反击回去,不会让树受到一点伤害。”
    锋利?
    陆秧秧迟疑地看着阿珣的木像。
    她在河川先生的木像那里明明察觉到有阿珣的灵力,但是当她碰到阿珣的剑、真正想要去感受的时候,却又感受不到了。
    不仅没有锋利,连存在都消失了。
    陆秧秧思考时,薛盈再次试着去碰了木头刻出的剑。
    忽然,她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陆秧秧:“怎么了?”
    薛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个灵力给我的感觉并不陌生,但要说在哪碰到过,却好像也没有。”
    陆秧秧赶紧帮她回忆:“我知道这个人叫阿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