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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手要断了要断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她原本垂在身侧的手臂被扯到背后, 眼看被这个无情无义的疯男人直接拗成一个危险的弧度, 星野归一顿时痛得吱哇鬼叫,满地乱滚, 仿佛一条坚持要晒卡的欧洲海豹正在被愤怒的非洲群友吊打。
所以五条悟有时候真是拿这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 有理智时还好说话,丧失理智的前提下完全就是个傻逼。
因此最后星野归一自己喊累了,就直接趴在地上睡着了。
睡得还蛮香甜的。
“这是个什么品种的笨蛋……我到底在做什么!”
身心绝望的五条悟从她背后爬下来, 直接坐在一旁的地板上,双手颓然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
……
第二天。
星野归一起来了。
感觉昨晚好像睡着了, 又好像没睡着。
真奇怪。
来到厨房附近觅食时, 星野忽然发现餐厅的桌子突然不见了, 五条悟的表情里也满是阴郁之色,一点也不沙雕活泼地盯着她——难道是因为心疼消失不见的桌子?!
红毛杀马特本来有点想嘲笑他的抠门和小气, 要不要自己这位新晋富婆赞助一张桌子。但不知为何, 一种“求求你不要再作死了”的保命直觉制止了她。
总感觉说了那种玩笑话的话会被眼前憋着怒气的白毛直接打爆狗头呢……
没多久, 灰原哀就起来吃早餐准备出门上学, 她对于桌子不翼而飞这件事好像一点也不奇怪,满脸唏嘘无奈地看着这两个情商加起来都怕没有自己十分之一高的成年人们。
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问房东先生往日的餐桌去哪里了,只是迅速吃完早餐后趁着五条悟没有注意偷偷把星野归一拉到偏僻角落里去。
“怎么了?”星野很紧张,也有点小期待,“你要开家长会吗?你在学校里打人了吗?你在玩侦探游戏时又发现死尸了是不是……”
“停一下停一下!你在监护儿童时倒是蛮靠谱的啊?”小哀冷着脸吐槽这个白痴姐姐,“晚点姐姐你找机会去我的地下实验室,我本来在家里装了好几个监控摄像头用来观察我不在家时兔兔的日常生活,但好像拍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总之姐姐你自己调昨晚的监控吧。”
星野归一迷茫地接过了实验室的钥匙,目送着灰原哀摇头叹气地离开。
……那孩子什么时候在家里装了摄像头?五条知道这件事不?
房东先生当然是知道的,不过看在摄像头都是装在较为隐蔽且并不私密场所的地方(比如客厅、走廊),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没多久,五条悟也出门去上课了,临出门前他突然态度十分生硬地叫住星野归一。
“归一。”他说,“我昨晚喝了点酒,你不要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就当是……我在开玩笑吧。”
简单的说完这几句后,白发青年就满脸阴沉、好像随时要杀几个老橘子来祭天的危险表情,直接瞬移消失在庭院里。
星野归一:???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地都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说人话?你们都是谜语人??
想到小哀的暗中提醒,红发咒术师心中一紧,连忙猜测:看五条的态度,该不会是我昨晚直接把暗恋对象给……打了一顿吧?!
好耶!
我已经那么牛逼了吗?
兴奋的星野归一立刻快马加鞭地冲进实验室,无视了那个桌上装着些许咖啡渣滓的陶瓷杯和零食盘子。她熟练地找到了小哀的私人电脑,开机输入密码后切换出了监控镜头画面。
在五六个镜头中,恰好有一个镜头是对准餐厅的……
十几分钟后。
在看完全程无配音视频后,星野归一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人都傻掉了,处于一种“要不要去自挂东南枝”和“社会性死亡”的犹豫之中。
这啥啊!
这个满地乱爬的人是我吗!
那个骑在我身上的家伙在干嘛!
可惜镜头没有拍到他最后讲话时的口型,我现在完全不知道他昨晚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