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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天帝待长成 作者:那年猪小胖

    分卷阅读16

    无一幸免,街边围观的人们赶忙退到了沿街商品的台阶上。水浪涌向街角两姐妹的时候已经只有一尺多高了,她们并没有退让,清缘只看了一眼,水流便从她们两人身边绕了过去。

    姝蔓更是对那小水花视若无睹,期盼地松开了她姐姐伸手道:“我的水玉呢?你一定抓到了吧!”

    ☆、少年

    “水玉……”清缘面对姝蔓的期待十分为难,笑颜渐渐被惭愧挤掉,便慢慢说给她听,“水玉我确实是抓住过一只,但是……”

    “但是?”姝蔓反应极快,带着不祥之兆说,“我不想听你说‘但是’两个字。”

    清缘歉然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应该是被人抢了。”

    姝蔓怒然道:“什么,还有这种人?谁抢的?在哪里把你给抢了?我们现在就找他去!”

    “冷静点,我还没说完,”清缘带着小小的愧疚说,“当然了,那么多人他不抢为什么偏偏抢我呢?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姝蔓忍耐着清缘绕弯的节奏,听她慢慢道来:“我多看了他两眼,然后这人是个暴脾气以为我跟踪他,反正一来二去他就知道了我手上有水玉,就强行付了钱把水玉带走了。”

    “付钱了就不叫抢了吧?”姝蔓微微皱了皱眉,“虽然是强制的,关键是这人付了多少钱?”

    清缘回忆着昨天那钱袋的重量说:“大概有二三十个小金饼的样子吧!”

    “哇,姐你发了!”姝蔓一听这数目马上就不计较了,拉着清缘说,“走走走,咱们买东西去,我刚才经过城门和集市了,这东境的货品跟咱们北境的差距好大,特别精致小巧。”

    清缘却反向去拉姝蔓,弱弱地解释道:“等下,我还没说完。”

    姝蔓被拽停了,又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说:“你不会又要说‘但是’了吧?”

    清缘想了想,便玩了巧,郑重其事地说:“可是……”

    “苍天呀!”姝蔓昂首向天,不由跺着小脚得嚎了起来。

    清缘看妹妹这个样子哭笑不得,继续说:“原来那人抢我的水玉是因为他要医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而那个受伤的人呢,看上去特别好的样子,我就把钱还了回去。”

    姝蔓丧气地说:“姐,你是不是傻?受伤人的看上去很好跟你的水玉不收钱有什么必要的逻辑关系吗?”

    “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看他特别顺眼,果不其然,后来那人出手救了我。”反正,清缘就是小小得意地看着姝蔓。

    “好吧你不傻。可是就你这身修为还需要人救?”姝蔓可意外了,“你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呀?”

    牌塔那边的礼炮声频繁传来,清缘看了营地处一眼说:“这说起来就有点长了,人齐之后你可是要参见苍龙将军的。”

    姝蔓拉着清缘往旁边的茶楼走去,说:“也对,我不能走远,等下一名额拿完之后,我们就得去军营集合了,就在这里陪我吃早饭吧!”

    清缘跟着姝蔓进店坐下,再一次细细打量她,关心地问:“没有受伤吧?”

    “怎么可能受伤,我鞭子一挥他们都近不了我的身,但凡是站我前面的,一下子就让我甩后面去了,”姝蔓一脸坏笑继续说,“然后我就一边在前面跑一边扔陷阱,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形,冻住一个摔倒一排,冻住一排摔倒一片!”

    清缘提醒道:“这还只是第一轮,擅长设置陷阱与躲避陷阱能占先机,后面要考的一定更难,你可不要因为第一轮的优势在后面轻敌了。”

    “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姝蔓双手交握于胸前,期待地说,“见到我偶像之前,那是打死也不能被淘汰的呀!”

    .

    “嘭”的一记礼炮声响彻天际,睡梦中的逝云被吵醒了,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看看房间,很困提不起精神来,于是又闭上眼睛睡去。刚闭上眼睛,“嘭”的一下礼炮声又来了,他懒懒地用手把被子拉过耳朵,捂住了脑袋。结果“嘭、嘭、嘭、嘭……”礼炮声密集起来,他烦躁地向右翻身,结果压住了伤口,疼得他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逝云猛地弹坐起来,好一会儿疼痛才被平复下来,窗外还是断断续续有人在放礼炮,他索性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说:“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客栈的一楼,天空被旁边其他的高墙左一块右一块的遮去,剩下的视野里,他看不到什么,只得作罢。房间的桌上有张纸条,上面娟秀的字迹写道:“出去买药给你换上,今天我妹妹应该到城了,也许会耽搁一会儿才回来,见谅。”

    逝云走出客栈的房间便看到了一个大院子,这院子由一幢幢最多不超过三层的单独的小楼围住,空地上花草很多,他沿着草地上的碎石小路走出院子,接着的便是三个巨大的圆顶亭子连成一线,下面摆了大概二十来套吃饭的桌椅。早餐时间已经过了,所以大多桌子都是空的。算账收钱的柜台被安置在最靠外的小亭子下,那边擦桌子的伙计看见逝云便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招呼逝云,说:“这位公子昨晚休息地可好?现在想吃些什么、喝点什么?”

    逝云想了想,却没想出来,这伙计很机灵地指着柜台旁边的一面挂菜名木牌的架子说:“您看,上边那一排都是早餐。”

    逝云看菜牌的时候,发现他们店铺外面的一排柳树下有一个少年靠树而坐,现在虽然是暮春时节,天气渐渐回暖,但是那里的少年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柳树树荫稀疏,而少年频频擦汗,显得燥热不安。

    逝云按着受伤的那边肩膀缓缓坐下,说:“来一碗鸡丝面。”

    “好嘞!”店铺伙计应了逝云一句,正想要离开,逝云却指着外面的少年问:“那人怎么坐外面?”

    “那人怪得很,跑得可拼命了,不知道是不是参加盛军大典的。如果真是,那么,礼炮结束的时候,他的方向还是反的!”伙计偷偷瞄了外面的少年一眼,小声对逝云说,“后来他就停那了,我招呼他进来坐,他根本不搭理我。这次盛军大典开始之前,压根没人知道会换地点,所以,听说很多人出门都有没带够钱!”

    “为什么会出门没带够钱?”逝云没听懂店伙计的话。

    ☆、新识

    像逝云这种出门带一堆符节令牌,随手卖车梨就是一个小金饼的公子哥根本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囊中羞涩,更不如店伙计清楚为什么外面那少年如此窘迫。

    “今年盛军大典的试题有点不一样啊,”店铺伙计说起这事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拿着自己手上半干半湿的抹布在干燥的桌面上画了一个圈,在上下左右及中央各点了一下,说,“盛军大典初选设有五个试炼场,分别在天端城、东飏城、南落城、西暝城和北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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