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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进去了(黑鸟) H

      夜半三更,月色茫茫,正是办事的好时机。尽管这只大鸟无视了她的存在,径自走到窝里往下一躺,合眼睡觉,稚叶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她努力拨开他即使合起来也占了很大位置的翅膀,挤进他抱胸一般在身前交叉的双翼之间,抱住了他没有羽毛覆盖的光滑的人形上半身。

    黑羽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入睡的准备,忽然觉得胸口一重,有什么温暖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待他打开在胸前交叠的羽翼,赫然看见她白色的身躯和一双幽暗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姿势由侧躺改为平躺,试图用折起的翼角把巴在自己身上的物体拨开。

    “和我交配!”稚叶搂着他的脖子又重复了一遍。

    就算是直奔着产下后代这个目标而去的雌鸟也不会对他说出这么直接又干巴巴的求欢话语,——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情趣。他强硬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扒开,为免她又再纠缠上来打扰他睡觉,他用一边翅膀牢牢地摁住了她。

    “喂,你该不会不行吧?”

    “.…..”激将法而已,他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真的不行啊?”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他的回答,稚叶也不费力去反抗他的镇压了,她乖乖地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她追问道:“你不行的话,我怎么证明我生不了……”

    “闭嘴。”只有现在,黑羽才会为自己没有双手而感到遗憾,否则这个时候就可以拿点什么精准地堵住她的嘴巴了。对于其他胆敢在他面前吵吵闹闹的家伙,他更乐意一爪子扫过去,然后,是死是活全凭造化左右,可不仅仅是堵住嘴巴这么仁慈了。

    “所以你到底是不行还是不想?”她坚持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种族天性使然,黑羽的警觉性向来很高,这时候身边多了一只喋喋不休的雌性,他没办法像平时一样安然入睡。他闭起眼睛不去理她,以为她会慢慢消停,没想到她又爬过来趴在了他的胸口上。雌性的身体总是比雄性柔软许多。她和他经历过的鸟族雌性不一样,没有翅膀,没有羽毛,全身具是赤裸光滑的肌肤。这具小小的身体和他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两团远远够不上丰满二字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胸口,体温交融的温润感令人很是受用。所以他没有再把她弄到一边去,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被远比被子妥帖、也比被子沉重得多的雌性身躯压住的感觉。

    “你身上好暖啊……”稚叶扭动身体,让两人赤裸的肌肤得到充分的磨蹭。他看起来不是很乐意接受她的挑逗,刚才还两次把她推开了,但是现在她赖上来了他却没有再抗拒,稚叶也就当他妥协了。

    磨磨蹭蹭,不管有意无意,彼此的敏感之处总免不了碰在一起,乳头相触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庞大的身躯颤动了一下。

    这个家伙没有双手,被蹭得肉紧了,一双屏风似的黑色羽翼会把她密密实实地摁在他的胸前,跟拥抱是差不多的意思。至今为止,稚叶经历过的三个非人的雄性都是主动的类型,往往只要她泄露出些许兴奋的迹象,他们就会靠上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也因为这样,就算身体被调弄得开始对性爱产生需求,没有机会主动的她在勾引雄性这方面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这些雄性自性成熟以来就遵循着种族天性在固定的时间发情,也就是说,他们在其他时间里几乎等同于性冷淡和性无能。稚叶很明白这一点。不过,青蛇他们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只要她开始发情,围绕在她身边的雄性没有哪一个能逃得过为她献身的劫难。既然如此,她只要考虑让自己发情就好。

    其实她也不清楚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说发情就发情。好在离最后一次做爱的时间过去并不是很久,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蝴蝶给予的充实感,有意识地收缩下腹部,渐渐发热的小穴没有握到任何的填充物,但却开始变得湿润了。她开始回想起宝瓶花里的淫靡至极的夜晚,蝴蝶温热柔软却充满力量的身躯,他那和女性化的美丽外表毫不相符的性器,想象那粗长坚硬的肉块狠狠插入自己的下身,柱身来回碾压每一寸肉壁……那种甘美得令人飘飘然的绝妙快感,光是回想起来就已经让她情难自禁了。

    现在被她当成“床铺”压在身下的雄性,有着比蝴蝶更加强壮的身躯。坚固的翅膀固然做不到指掌的灵活程度,腰部以下毛绒绒的异形下肢也让她有过心理抵触,休息一天了,左肩还在隐隐发痛,这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曾被他用巨大的爪子提起来,几乎扯断了一只手臂的可怕经历。也许在这个处处不讲理却又处处都很合理的世界里呆得久了,她也受到了影响,变得像这里的雌性一样,喜欢并且愿意臣服于强壮的雄性之下。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形成了这种奇怪的慕强心理,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如此不可救药,——她竟然对这只曾粗暴对待自己的雄性产生了交付肉体的欲望。

    柔若无骨的雌性肉体压得他身心惬意,他放松了交叠在身前的双翅,由最初制约她的动作改为轻轻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也不知道这种难得的放松持续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腿间某处被湿热的软肉压着,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从被绒羽保护着的开口中露出了一小截敏感的顶端。怀里的雌性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边喘息一边把手伸到两人交叠的下身之间,拨开稍嫌厚重的绒羽,精准地摸到了他那正在和她的雌穴开口进行着亲密接触的性器头部。

    “嗯……把这个吃进去……”

    也不知道她是在对他宣告,还是在自言自语。她一手握住小半截肉柱,一手把像无牙的小嘴一样轻吮着龟头的穴口撑开。黑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进入一个狭窄的洞穴,——结合才刚开始,巨大的阻力就让他产生了这场异种之间的交配也许会失败的想法。她的身躯只有雌鸟的一半大小,太过娇小、柔弱,用以交配的性器官当然也很窄小。不过,也正因为种族和体型上的不匹配,一旦这场交配能够进行到底,他一定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

    “……难道你就不想试一试吗?”好不容易把圆溜溜硬如石块的龟头导入小穴,那种被撑得快要裂开的紧绷感真让人又爱又怕,如果不是经历过其他雄性的开拓,自己的身体绝无可能承受得了他的巨物。

    “试什么?”黑羽咬着后槽牙,不由自主迎着她缓缓压下的柔软臀部挺起了胯部。龟头受到雌穴的夹吸,他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绵柔的吸力吸得往下身汇聚而去,因为没有发泄的出口,那里胀得难受,柱身一点一点挺出体外,按照早已被她安排好的角度逐寸挤入汁液丰沛的窄穴之中。

    “试一试能不能给我播种啊。”稚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笑道,“足够努力的话说不定连种族的隔阂都能打破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你想要我的种吗?”不得不说,她的语言挑逗十分精准地刺激到了他的兴奋点,——不同种族的异性交配无法产下后代,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但是假如能够无视种族的限制让这只缠着自己交配的雌性产下自己的子嗣,不就证明了自己强大到足以逆天而行吗?这个危险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像夹带着山石泥土汹涌而下的浊流一样,再也无法阻拦。

    这只雄性的性器官平时并不外露,只有在交配的时候才会露出体表,这一点和青蛇是一样的,就像口红一样,既可以伸出来,又可以往回缩去。现在她就坐在这支粗大的“口红”上,搏动的灼热柱体每露出一小截都会马上被她吞没,而和她的积极相比,掌握着旋出“口红”这一权利的家伙却还在犹豫。

    “想要啊,”她面不改色地扯谎,同时把臀部压得更低,把他挺出更多的柱身吞入体内,“他们都没能让我生出些什么来,说不定你就可以呢?”

    这番毫无节操的话语无论怎么看,都给听者一种自己被正被深切期待着的感觉。自己的雄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势必要让她知道自己和她经历过的其他雄性相比有什么突出之处才行,受到这个冲动的念头的驱使,下腹胀痛的性器又挺出了一截。

    “啊啊……好棒……”他这一兴奋,跨坐在他身上的稚叶自然而然也就吃下得更多了。

    鸟族的发情期一年两度,最后那次已经过去两三个月,距离下一次也还有两三个月。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候,他得到了这只淫乱的雌性,才明白欲望并非只为了繁殖而存在。她两腿间软滑湿润的窄穴真让人无法忍耐啊,如果不是担心在尽兴前会把她弄坏,他是很想一鼓作气攻占到底的。

    “……你太小了。”性器被夹的太紧,愉悦中又有点叫人无法忽视的疼痛,简直叫他进退两难。

    听到他略显沙哑却仍然语调平稳的声音,她慢慢地坐起身来,把双手押在他结实的腹部上,用力压下了臀部。自己的下体被入得更深了,身下的雄性整个身体都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连护在她背后的双翼都颤抖起来了。她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处,这里正好是他人形的上身和披着绒羽的鸟型下身连接之处,臀部往前挪,她骑在身下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往后挪,他那覆盖着绒羽、形状异于人类的结实下肢,又让她清晰地认知到身下的雄性是只和人类不一样的可怕猛禽。

    “再怎么小也能把你吃掉,你信不信?”她仗着身体被轮流玩弄自己的雄性们开发出了性欲,就大着胆子对他夸下海口。既然能从这种事里品得出美妙的滋味,只要对象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家伙,她是打算能接受就接受的,——抗拒不了就得学会享受。

    最初被迫和青蛇做这种事时,她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主动骑到雄性身上去的一天。

    “我信。”黑羽用的双翼在她的后背微微合拢,也不知道是担心她受不了突然逃跑,还是做好随时把她从自己身上拨开的准备。

    雄鸟肉柱的尺寸和庞大的身躯是相称的,稚叶努力地吞食,这支时不时旋出更长的“口红”强硬地往她的下身钻进去,每多吃下一截,她就总以为这次已经到底了,谁知道这东西还在继续变长、继续往她的肚子里面钻。宫口被顶住了,她一点也不意外,至今为止无论和哪一个雄性交配,那个地方都免不了受到一顿鞭挞,真是实实在在的痛并快乐着。肚皮上的隆起明显得在朦胧的微光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她不难想象出自己腹腔里面的器官都被顶得移位了,可是当她伸手往两人的交合之处摸了一把,发现这根肉柱竟然还有一截根部露在外面,脉络浮凸的柱身摸起来滑溜溜,沾着的不知道是他自己的体液还是她的。她夹着这个热乎乎硬梆梆的庞然大物,下身涨得不能再涨了,试着上下套弄了一下,无论吞还是吐都很艰辛,光是含着就能被鸟类偏热的体温熨烫得整个小穴无比舒爽。都快要融化了。

    稚叶抬起臀部,随即感觉到脆弱的肉壁受到了拉扯,她来不及沉醉,身下的雄性猛然挺起胯部,毫无防备的她被顶得腹中一震,难受得一瞬间心底不知飞出了多少粗话,可又一句都骂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虚弱地喘气。这一下是真的到头了,因为他开始动了,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动作不快,力度却很大,每一次都颠得她像是要飞起来了。这场情事才刚开始,在适应之前做到这个深度真的谈不上舒服,尤其是胃部受到了震动,呕吐的冲动一直挥之不去,就这么梗着磨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她竟然泄了出来。

    黑羽被她极力收缩的蜜道夹得几近失守,龟头顶着蠕动的蜜道尽头处一开一合的小口,铃口被吮得一阵阵酥麻。他真想就这样顺着这股冲动把种子灌进她小小的身体里面去。居于下方的体位不便于他发力,他更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弄上一阵子再痛快地泄出来。既然有了想法,他马上就付诸实行,起身的同时也护着她的背部和后脑把她放倒下去。睡在圆形的鸟巢里无谓区分东南西北,很适合滚到哪里就做到哪里,现在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的头部正好都朝向洞口,淡淡的月光映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到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她雪白的股间和他性器周围的绒羽都泛着朦胧的水光,粉色的嫩肉紧锁着他的性器根部,画面淫靡之至。

    他缓了一会儿,俯下身用折起的双翼支撑身体,开始大开大合地前后摆动下身,务求每一次都重重地击打到她最脆弱的尽头处。这个湿乎乎软绵绵的雌穴太窄也滑,最初的进出相当费力,但拓开之后就会变得很顺畅,他固执地顶弄那个小小的开口,明知道即使顶开了以自己的尺寸也不可能挤得进去,可他就是忍不住,——至少顶开后更方便他把种子灌进去吧。

    “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给我播种,让我怀孕——”

    换做发情期,他不会想要把种子浪费在柔弱的雌性身上,但是现在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他实在很难抗拒这份诱惑,积存已久的种液喷涌而出,争先恐后灌入了无处躲藏的花心小口之中。

    体型高大的雄性趴在她的身上喘息,她也在喘,还不忘用双腿夹紧他维持在紧绷状态暂停了动作的窄腰。宽阔的胸膛就悬在她的面前,两点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很想咬一咬以泻被他干得太狠的愤恨,又怕打断了他的享受会被他扔到悬崖底下去。肚子里面渐渐涨了起来,想也知道他这个体型的射精量会有多夸张,就算被他灌满到吃不下还不一定等于熬到头。

    “呼……看来你是真的抱着让我怀孕的决心和我做了。”半晌之后,她摸了摸他的腹肌,发现那里不像之前那么紧绷,她就知道他快要结束射精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稚叶被他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双臂勉强伸出来伸了个懒腰,之后又抱住了他满是汗水的颈脖。

    “是啊,所以还要再做很多次。”只是这具身体无论被播下多少种子,这些种子又有着多么顽强的生命力,她都不可能生出任何东西来。

    “你想生下我的后代吗?”黑羽往她敞开的腿间撞了一下,满腔精水被他挤得直往外溢,她隆起的小腹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我想啊,但我要是真的能生,你大概会把我和孩子都弄死。”和一个没有生存优势的雌性生下的不够强大的后代,对他而言只会是污点,她毫不怀疑他会在抚养孩子和抹杀污点之间选择后者。幸好还有生殖隔离这回事。

    “……”

    “但你要是不抱着把我干到怀孕的决心和我做,我会很为难的,万一以后你不承认你亲自验证得出来的结果,又再以怕我生一堆抢了你们生存空间的借口来弄死我呢?”她收紧双腿夹了夹他的腰部,“我能不能生,你就自己来证明好了,连你都不行的话,你们整个鸟族都不可能做得到吧。”

    他一时不能厘清她这番话到底有几个意思在里面,唯一笃定的只有一点,她很自信自己不会产下他的后代。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她对他雄性尊严的挑衅吧?尽管理智知道这根本不是靠决心或是努力就能达成的挑战,但又有哪个雄性在面临他现在的境地时可以不抱一丝幻想?把一只不可能会为自己产下后代的异种雌性玩弄到怀孕——明明这只是个毫无意义的挑战,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泄了身他就冷静了很多,又经过一番思考,再看身下被自己弄得娇软似一滩烂泥的雌性,他抽身出去,任由自己刚刚灌注给她的新鲜种子从闭合不上的穴口纷纷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