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xiao穴(白狐) H
火焰在夜风中轻轻摇晃,不大不小的山洞里盈满了橘色的光。山间的夜晚比竹林要冷得多了,幸好出门前穿上了比较长的衣服,如果还穿着露出半个屁股的短和服,那可真是要冻掉两条腿了。
住在山洞里,和一个不穿衣服的野男人一起烤火,吃烤肉和水果,这种荒野求生的即视感……现在开始抱紧这个野男人的大腿还来得及吗?她默默看向了一旁的白狐。
“吃饱了吗?”
“嗯。”稚叶点了点头,她知道他准备出去摘花了。
“在这里等我,还是一起出去?”
本想回答“在这里等”,但是洞外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野兽嚎叫声,吓得她连忙起身靠近了他的旁边,“一起去吧。”她言不由衷地答道。
他在野兽类高级种之中似乎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小狐狸们说过他是“管理者”来着,之前也有拖着狮子尾巴的“人”到宅邸来拜访,虽然她及时回避了那个场合,但那来访者对他的态度之恭敬可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的……身处荒郊野外,这山洞是可以遮风挡雨,可又没有门,当然是跟在他的身边更安全了。
站在洞口外的空地上,放眼望去,月光下的绿髓草海洋翻涌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那特殊的清凉气味融在微冷的夜风中,只轻轻一吹就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仔细一看,这一大片处于开花期绿髓草顶着许多果实一般的花蕾,但完全绽放的花却算不上多,摘完一朵花还需要往旁边走两三步才能摘到第二朵的样子。看着那片长得和她的大腿一样高的植物,她很是担心草根下看不见的地方会有些虫子或是蛇什么的。
“虫子和蛇不喜欢绿髓草的气味。”看出了她的忧虑,四肢伏地变成了兽形的白狐回头对她说道,“当然,我指的是低级种。”他也知道青蛇曾经用绿髓草的味道掩盖她的气味,高级种并不会受到绿髓草的影响。
稚叶跟随他踏入茂密的草地中,双脚刚刚在地里站定,她就冷得整个人抖了一下。这种植物的叶子像人的手掌一样大,因为生长在空气较为湿润的山中,又正是凌晨时分的缘故,叶片上沾满了由雾气凝结而成的细小露珠,这些水只要沾上身就会渗透到衣服里面去。她可以肯定自己只要在这片草地中走半圈,整个长至脚踝的裤裙都会湿透的。
按照白狐所说的,只要把篮子装满就够了。好在这些花虽然开得稀疏,但每一朵都挺大的,摘花所用的时间比她预想中的短得多,——至少在她的裤裙完全湿透前结束了。
回山洞前,白狐驮着她去了有山泉的地方,让她把身上沾的泥土洗干净了。双手双脚冻得难受,刚刚回到山洞,她就急急忙忙把身上半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白狐把它们都晾在火堆旁边用干柴支起的架子上了。
“不过来吗?”仰头哈了一口气后,通体雪白的野兽伏在了简陋的床铺上,黄绿色的双眼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稚叶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僵硬,——不是被冻僵的。她看了看占据了床铺三分之二位置的巨兽,手里拿着他的衣服遮住胸口,有点尴尬地贴着山洞的石壁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你…你不变回来吗?”
“觉得冷了就自己过来。”白狐把尖长的脸埋在了交叠的前肢之间,连看也不看她了。
夜已经深了,气温降得更低,加上她才刚用冰凉的山泉水清洗过身体……火堆一直在燃烧,但更冷的空气也会从洞口持续地灌进来,就算把他的衣服全部穿在身上,估计也抵挡不住山中夜晚的寒气。变成野兽后,他的体型比她大了几倍,那长着丰厚的毛发兽身看起来比她用过的任何被子都要暖和,而且触感也相当舒服,只不过——
她的视线在野兽的一双后腿中间迅速地一扫而过,雪白毛发中一处格外惹眼的肉色柱体大大方方地裸露在外,光滑湿润的柱头反映着飘摇不定的火光,显眼得令人完全无法忽视。那是和它的体型相称的,比人型状态下还要粗长得多的肉柱。
实在是太荒唐了,这只野兽在对她发情!他在宅邸里一直没有真正地占有她,直到今晚把她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以野兽姿态和她做那事!她把单薄的男性衣衫按在胸口,抑制不住身体一阵阵发抖,不仅仅因为寒冷,更是因为醒悟了此时此刻自身的荒唐处境。
走过去,她会变成野兽的交配对象;不过去,今晚她无疑会冻死在这荒山野岭,说不定连尸首也要被外面那些不时发出嚎叫的野兽撕咬、抢食……她不敢再想象下去,早前那种赴一场野餐的轻松心情早已荡然无存。她咬了咬牙,向着白色的野兽走了过去。
像是早已预料到她会作出什么选择一般,白狐没有转头看她,却抬起一只前肢做出了伸出手臂的姿势,侧身把贴近自己胸部和腹部的位置让给了她。
结实有力的兽躯散发出微热的体温,以柔软的毛发将她的半个身体包裹起来。寒冷被驱散了大半,可她依旧止不住全身颤抖,自坠入这个处处不适应的世界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让她感到恐慌。
即使是青蛇,至少也有人的面孔,会用人形的上半身来拥抱她,她可以欺骗自己还没有彻底沦落到丧失人类尊严的地步。可是身后的这只野兽,它不说话的时候,她毫不怀疑它就只是一只野兽而已,——饿了就吃,发情了就要骑上雌兽——
“噫!”
比野兽体温还要热上一些的光滑物体抵在了她的臀部处,过度紧张所导致的极端神经敏感让她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东西。她抖得更加厉害了,忍不住想要挣扎,但野兽的前后四腿分别制住了她的上身和小腿,仅仅挺动了一下兽身,灼热的粗大阴茎就挤入了她极力合起的大腿内侧,紧紧地贴在了腿心处。
“你湿了。”白狐舔了舔怀中娇小雌兽纤细的颈部。
“才没有!”因为紧张,她连声调都变了,声音尖细得都不像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了。
“不信吗?”它慢条斯里地又舔了一下她的发红的耳廓,并不急着说服她,“摸一下自己的身体怎么样?”
他的语气那么悠闲,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不错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但即便是这样没有重量感的语气,她也依旧能从中读出他的从容不迫。
“不可能会……”稚叶脸红耳赤地反驳,底气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弱了许多。
“要打赌吗?如果我说错了,我发誓不强迫你。如果我没有说错,我希望你能表现得顺从一点。”
“做不到的!……你的…太大了……”
——太大了?白狐舔弄着怀里雌兽圆润的肩头,闻言停下了动作,发出带着浓浓鼻音的低笑声,“看来你已经做好选择了。”
刚才情急之下没能斟酌好话语,没想到自己失言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不就等于告诉他,她不假思索地认了输,下意识里已经在思考交配的可行性了吗?
“别开玩笑了!”
“……啧。”
前肢突然被推开,雌兽柔软的娇小身躯一下子从他的身前弹开了。白狐看着她连滚带爬地逃到石壁边,一边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摆出防备的姿势,一边恼怒地瞪视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别过来!”她背部抵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已经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步。
白狐没有理会她的尖叫,他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垂下头嗅了嗅周围的空气。
“……溢出来了,你的味道。”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比现在更让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已经紧张得几乎站不稳了,双膝并在一起抖个不停,但大腿内侧却一片湿滑,体内分泌也?大量汁液,它们不受控制地从微微发麻的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淌……如同失禁一般。
不知是为自己的失态,抑或是预感到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荒唐事态,她捂住脸低声哭泣起来。但是她没能沉浸在这份悲戚和迷茫中太久,某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拂过她的大腿内侧,随即引起了她触电一般的神经质反应。
“一直在往下流,我来帮你舔干净吧。”
“噫——”她被迫又一次发出变了调的叫声。
白色的野兽在她面前慢慢伏低了身体,直到头部和她的腿间处于相等的高度。它那黄绿色的细长双眼和她对视着,红色的舌头从兽口中伸出,贴在了她同样湿润的私密之处。随着温热兽舌分开贝肉向上挤入麻痒的穴口,她有种像是被某人用手捧住腿心整个人抬起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脚尖。
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到野兽红色的舌头没入自己腿心的诡异画面,被挤得往外翻开的濡湿贝肉充血发红,并随着兽舌的抽插而轻轻地颤动。实在是太荒唐也太淫靡了,人和兽……
“不、不要舔……”
兽舌探入到了较深的地方,那表面密布细小凸起的肉块卷成了管状,紧贴着穴壁不断旋磨、刮蹭,进出间制造出滋滋的水声,也给她带来了难以承受的身心双重刺激。它从她的体内刮出了大量的汁液,它们从张开的兽口边挂成银丝缓缓地落下,看起来就像是野兽饥饿难耐时流出的唾液似的。
“一直流个不停……舔不完呢,这样的话,只能用什么堵住了。”
黄绿色的细长兽眼定定地看着她,那视线中饱含着不需言语表达的深意。它往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了一条路,——通向床铺的路。
下身残留着兽舌留下的湿热触感,敏感至极的肉珠还在为它喷洒出的气息而颤抖。并在一起互相支撑的膝盖虚软得仿佛随时都会跪下,而她腿间的肉穴却在往下滴垂着淫靡的银丝。头脑中一片混乱,她忘记了思考,身体摇摇晃晃,自作主张地向床铺走了过去……
看着一丝不挂的雌兽乖顺地趴倒在床铺上等待他的到来,白狐忍不住伸出舌头兴奋地轻喘起来。他走到她的身后,低头舔了舔她背上的一道正在渗出血液的新鲜伤口,那是刚才被石壁上突起的尖角刮伤的。
“来,抬起来。”他用头部拱了拱她湿漉漉的腿心,因兴奋而半敞开的肉穴口正好贴在他的额头上,从那里流出的淫液把他额上的毛皮都沾湿了。
“呜呜……我不要和野兽交配……”
尽管说着抗拒的话语,她却乖乖地翘起了臀部。
白狐又舔了舔她微微蠕动的穴口,在那上面,圆润的小肉珠肿胀得更加明显了,他的舌尖从那里轻轻地扫过,丰满的雪臀随即轻颤起来,散发着魅惑气味的透明滑液自艳丽的花瓣间不停地流出。
“这不是交配,只是把这.里.堵起来而已。”
“……”
理智很明白这只是狐狸这种天性狡猾的野兽的诡辩,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不久后,柔软又轻盈的兽毛覆上了她的背部,一双披着白色毛发的兽足从上方垂下来,落在了她的身前。因为是把双腿折起来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体型比她大上许多的野兽一跨上来就把她整个人困在身下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囚犯,它的身体就是限制了她的自由的牢房,而她即将面临被野兽巨大的肉棒插入的酷刑——
“又流出来了,这就帮你堵住……”
狐狸沉吟一声,渐渐伏低瘦削结实的兽躯压在了她的背上。头顶上正好是野兽的胸腔,她能听到它喘息时的呼声,隔着毛皮也能感觉得到它的紧绷。由于一人一兽体型相差悬殊,它花了一点时间调整姿势和角度,慢慢的,湿漉漉滑溜溜的伞状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处。
“呜呜……不行的……太大了……”
就连分开在穴口两边的肉瓣都被那东西传来的热度熨烫着了,窄小的穴口根本难以容纳野兽的巨物。它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并不急着马上挺进,而是以龟头抵住穴口画圈似的轻揉着。
“这样才能完全堵住了,不是更好吗?”
那东西越是揉弄,体内的空虚感越是强烈,她忍不住把臀部挺得更高了。为了迎合野兽的侵犯,她的上身已经放低到胸部在床上压得改变了形状的地步,大量溢出的淫液甚至越过了阴蒂往小腹的方向逆流而去。野兽之间的交配是不需要看到对方的面孔的,雌兽只要背对着雄性高高地翘起臀部,对方就会骑上来……
“唔呃……好胀啊……小穴要裂开了……”
它开始进入了,硕大的兽茎顶端左右轻旋着以极慢的速度挤开了穴口。被撑开的感觉十分鲜明,即使不去看她也能想象得到脆弱的穴口被巨物撑开成一圈紧绷的半透明薄膜的画面了。
“不会的……只要进去了,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毕竟之前有过一次经验了……尽管身下的雌兽无论体型还是肉穴都小得和他难以匹配,但那天他确确实实尽情地享用过她的身体了,往她的肉穴深处和花心一次又一次地灌注精液,把她操干得失去意识——今晚也会对她重复那样的事的。
“野兽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啊……填得好满……快要裂开了……”
每进入一小截,它就会被紧窒得不可思议的肉壁卡住,不得不停在那里缓上一小会儿再继续推进。结合时发出的咕唧声响听无疑是小穴内部的肌肉被强行扩张、拉伸所发出的悲鸣声。这种状态十分难得,——她的身体可以承受它的侵犯,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若是兽茎再粗大一些,毫无疑问这场淫乱的游戏会演变成血腥惨案。
“放松身体,你还没有完全吃下去。”
稚叶把脸压在床上,下身传来的巨大压力使她的内心蒙上了一层深深的阴暗。她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下意识里避免任何动作去牵动正在经受严酷考验的小穴。大量唾液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带的小穴也抽搐了一下。
“啊、不行!要坏掉了、和野兽交配……”
“还没有碰到那里,这可算不上交配,真正的交配,是把种子注入你的里面……还是说,你希望变成交配,嗯?”
白狐用力地往前顶了一下,她被撞得重重趴倒下去,头脸都压在了床上。巨大的冲力集中于一点,直击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宫口,她一下子虚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唔……现在碰到了呢……我可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愿意,就当作没有碰到好了,我只是、只是插得太深了……”
“啊~不是的……我没、没有和野兽交配……”
巨大的心理刺激几乎让她为之崩溃,为了守住最后一线理智,她拼命地否定着那个既定的事实。
“没错,没有交配,这只不过是……插入肉穴,然后不断地来回抽插而已……因为没有注入种子……”
小穴被野兽的肉棒抽插得快要裂开,那东西又粗又长,进出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肉壁,因为卡得太紧,根本没有一丝缝隙让体内大量分泌的淫液排出。随着粗大柱体的进出,那些液体被反复地捣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沉闷声响,只有在积得太多时,它才会大发慈悲地抽出肉茎让它们流出,然而也很快就又以硕大的龟头把挂在穴口的部分推回穴中,把它们和里面的新鲜汁液捣弄在一起。
“啊……好舒服……插到花心了……小穴要被顶穿了……”
不可思议的,身体不仅渐渐适应了被如此对待,竟然还泛起了阵阵节节高升的快感。骑在她背上的野兽也察觉了这一点,它一边发出低沉的喉音,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又粗又长的坚硬肉茎抽出到仅剩龟头卡在穴中的程度,转瞬间又猛地强行挺入,抽插间柱身和穴壁之间形成了强烈的摩擦,快感也因此汹涌而至。硕大的龟头似雨点般密集地击打在敏感的花心处,因为连内脏也受到了震动,想要呕吐的感觉挥之不去,——这已经和舒服无关,仅仅是一种折磨罢了,但这疼痛感和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却又让人更加欲罢不能了。
“舒服吗?我也、我也很舒服……”
“哈啊~好爽……小穴被磨得好爽……再、再用力一点……”
明明被操弄得全身不由自主前后摆动,垂荡的胸部也晃个不停了,她还是忍不住一再往后挺起臀部,去迎合它越发凶猛的抽插。野兽毛绒绒的腹部紧贴着她的臀部,那里的毛发不知何时变得又湿又滑了,就在他又一次抽出时,在小穴中积存已久的大量淫液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还没等她开始抱怨它的离去,那火热的坚硬巨物又一次迅速地挺入穴中,彻底贯穿甬道的同时也驱散了她体内的空虚。
“啊!顶得太重了……要、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花心还在吮吸着呢……一直这样顶下去,把花心也喂饱……”
“呼、不、不行了……要被野兽的大肉棒插坏啦~”
身下的雌兽突然停止了前后摆臀以迎合它的抽插的动作,她的臀部维持在极力往后挺起的状态,和它的下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强烈的快感自被绵软肉壁绞缠着的肉茎向全身辐散,它的身体也紧绷得全身毛发炸起,在一阵失控的疯狂抽插过后,它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往她传来阵阵紧缩的肉穴深处射出了饱含种子的浓厚汁液。
“射、射精了……被野兽内射了……啊啊~小穴被弄脏了……”
坚硬的兽茎撑满了小穴,硕下的龟头毫不松懈地顶住花心,维持在结合得最深入的状态,它一边战栗着着,一边往她的体内注入许多微凉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