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射进去 微H
股间一片滑腻,空气中飘散着微腥微苦的味道,模糊中她意识到了那是精液的味道。身后那个搂抱着她的男人开始全身战栗,他以修长的双腿夹住了她的小腿,好让她合紧大腿去夹迫插入股间的粗长硬物。夹得越紧,搏动的柱身就越是压迫穴口,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精液流经柱身下缘的软管时轻微的鼓胀。
他伸出一只手绕到她的面前,把正在喷出精液的龟头连同她湿滑的穴口一起捂住,让那些喷涌而出的稠液无法溅射出去,一滴不漏全都浇在了她的腿心处。就着那些新鲜的精液,他缓缓地抽送着逐渐形成兽结的狰狞肉茎,把饱含着种子的白色汁液充分地涂抹在穴口处。因为经过一番频繁的磨蹭,那里已经敞开了,即使不像之前那样对她用了迷香再插入内射,相信也已经有种子到达她的里面了。
“你看,不必做到交配的地步也能舒服了。”
他在雌兽沾满稠厚汁液的腿间摸索到颤抖的肉珠,以食指指腹轻轻地压了上去,随即引起她的全身一震。
“……精…精液……好脏……”
稚叶抓住他揉弄着自己下体的手,有点别扭地挣扎了一下。
“你讨厌沾上这些吗?”
自己的种子被嫌弃成污物,他却没有生气,反而掬起满手的精液在她腿间涂抹开来。不仅仅是穴口周围,现在她连下腹部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了,而且大概也有些许精液从敞开的穴口灌进去了吧。懵懂无知的雌兽,对自己已经受到污染的这件事一无所觉。
“只要不射进去,应该没关系吧。”
“……才不是没关系……唔……那个、好像在变大……”
被饥渴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腿心感觉到肉柱的膨胀,伴随着恐惧和排斥,毫不讲理的欲火在体内越发炽烈,烧得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抽搐起来了。
“是兽结。如果插入内射,兽结就会把精液堵在里面。”
“可是……会撑坏的……”
她不由得开始想象这硕大的肉块完全埋入自己体内,在射精后继续膨胀变大的情形。到那时,连小穴也会被撑大的,这个粗大得可怕的球状肉结一定会牢牢地卡在里面,变得连拔也拔不出来。那样的话,不就变成连体婴一样了吗,她和一只野兽紧紧地连在一起,小穴一直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着——这下流的妄想使得她的精神和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腿间异形的肉柱还在前后滑动,持续制造更多的快感。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沾满白浊的肉色伞状龟头从腿缝间突出来,那东西又粗又圆,顶端的小孔微微开合,看起来好像随时会喷出乳白色的汁液来。他在她的身后挺动胯部,硬挺的肉柱在她两腿间穿插,露在外面的那截柱身时长时短,就像反复从她的下身伸出又缩回似的,下流到了下极点。
“差不多该去了吧,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迷茫中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他随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揉弄着她的阴蒂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传出滋滋水声的下身用不了多久就又泛起了新一波让人头脑空白的抽搐。
微弱的气流从竹影成片的窗外吹入房中,汗湿的身体被凉意侵袭,她下意识往后靠去,缩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中,在高潮后令人难以违抗的慵懒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抓到了某个毛绒绒的东西。因为手感很好,她无意识地撸动了几下,享受着柔顺的毛发从掌心里滑过的绝佳触感。
白狐回过头去,躺在身后床上的雌兽正抓着他的尾巴,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自根部往末端抚去。他执着细长的烟管轻啜了一口,把微苦的烟气吸入口中,待到它们随呼吸在体内循环一圈,才缓缓将之吐出。
“虽然说过随你摸到满足……”
稚叶睁开眼睛时,从窗外照入房中的光线已经微微泛黄了。似乎是下午时候了。
男人背对她坐在床沿上,一头银白色长发从骨感的裸背上披泻而下,有极长的一截铺在了床上。他赤裸着上身,生长出蓬松尾巴的尾椎以下围了一块浅色的布,因为围得很松散,她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臀沟。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头发和皮肤都微微湿润,即使不去触摸,也能感觉得到那股清新的气息。